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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满长青家的鬼仙,他家里留下来的。”王槐在他身边说明道。
金哲的视线又默默转了回来,从公文包里掏出一本红色封皮的日记,递给王槐:“这是金琪留给你的。”
“金琪……他之前认识我吗?”
王槐有些迟疑,但最终还是接过来那本日记,放在手上。那本日记很沉,从泛黄的侧面来看每一页都写满了字。
满长青凑过来,指着日记大叫道:“鬼……!唔唔!”话还没说完,就立刻被王槐捂着嘴,不让他再说什么不合适的东西。
但金哲却显得更为冷静,他说:“没关系,我知道,我弟弟是鬼。”
满长青挣脱王槐的手掌,俯身到王槐耳畔,低低地说道:“他身上也有鬼气。”
他再正起身子,问金哲:“你身上还有红线,密密麻麻的红线,难道你的三魂六魄,全被某段姻缘吊着?否则,你的魂魄就散了。”
被问到的金哲脸上依旧维持着淡淡的微笑,似乎对这个情况早已习惯,他说:“不错,果然是道长。”
红线……王槐一下就想到了,之前那个鬼嫁娘的梦,嫁娘的身旁,也是密密麻麻的红线。而满长青说的,金哲的三魂六魄全被那红线吊着,又是怎么个说法?
但是等来等去,王槐也没等到这两人说话里关于这个的下文。反而是满长青话锋一转,指着鬼仙说:“我家鬼仙魂魄也不全,不能说话,但也缠有红线。”满长青严肃地看着金哲:“不会是你的吧?”
金哲但笑不语。
王槐还不知道他的事,他就不能让王槐太难堪,这是身为妻子的本分。所以他会避免和满长青的冲突。
至于满长青能不能发现自家鬼仙的秘密,那是他自己的事。
王槐连忙出来打圆场:“天色不早了,金哲,你先回去休息,今天你也累了。满长青,你也洗洗睡吧,刚刚不和我喊着困呢嘛。”
他面前的两个男人对视了一眼,立刻分开,按照王槐说的去做了。
王槐歪歪头,他刚刚就是随口一说,打个圆场,还真按照他说的做啊?
金哲走后,满长青也洗好澡了。他穿着睡袍,大咧咧地从洗澡间里走出来,两根雪白雪白的大长腿在王槐面前一晃一晃,迫使王槐脸微红地移开眼,也去洗澡。
王槐出来时,满长青的银发披在身上,双腿屈起坐在王槐的床上。本来就没有系紧的睡袍从他膝盖上滑落下来,隐约可见大腿根下雪白的……
“满长青,你又没穿内裤……”王槐哀叹道。
被王槐吐槽的满长青此刻正聚精会神地翻着阴阳五行的书,随口回道:“不碍事,反正穿了也得脱。” 说着,他的一条腿放了下来,粉嫩嫩的性器只被睡袍遮了一半,另一半软趴趴地垂在外面。
王槐只能也坐到床上,用手帮满长青把睡袍理好,遮住该遮的地方。满长青感受到王槐过来,自然而然地赖到了王槐身上,王槐能感受到对方银色长发柔软的触感。
“那个金哲,现在很危险,如果不是红线牵着他魂魄,他现在就成一具空壳了。”满长青手里拿着书,依旧是一幅张大眼睛认真看书的样子。
“你能和我说说这是怎么回事吗?”
王槐不知怎的还是有些在意。
满长青似乎是思考了一会,还是叹了一口气,说:“这人可能什么时候遇到了一场大劫。我刚刚算了,他命中有劫难,我却算不准到底是什么时候。而这姻缘红线,是借着鬼仙吊着他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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