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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和六年,六月廿二,追风快马加鞭回府,带回了段铖的贴身衣物并有一口谕。
“若淫浪难忍,大夫人宋玉,林少君,刘少君,赵少君均可与四爷结合,伪点后可暂解坤泽潮期之苦。”
伪点便是第二个男人对天元或者坤泽进行点阳,男人的血缘必须与点阳人的血缘相近,将阳精射在阳心中的点阳被称作伪点。
这样的点阳不是真正意义上的点阳,只能在肉体上让天元或坤泽承认自己的肉棒,但却无法与天元或坤泽共情,也不能单方面地控制天元与坤泽,但对于丈夫无法及时回家来说,实在是没有办法的事。
如此,大房里的美人们潮期有了着落,然而对陆思鸿却只字未提。
陆思鸿躺在床上不住地哭,浑身赤裸,床单已经全然湿了。
追风身上带着泥水,喘息着冲进屋里,双手抱着个布包:“少君,这是大少爷的衣物。”
一干下人纷纷松了口,连忙送上衣服。
陆思鸿哭着抱住那里衣,后庭里插着玉势,一边嗅段铖的气息一边摇晃着屁股,单单凭借玉势自是难以解痒,但有了这件里衣,便能缓解这淫症。
虽能解痒,但还是不如夫君的阳精和肏干来的实在。
陆思鸿也顾不得廉耻,一边嗅着段铖的衣物,一边坐在床上吞吐着玉势,白皙的肌肤倒映在追风的双瞳中。
他连忙低下头,所有的下人也不敢看,听着那撩拨人心的浪语,呼吸急促。
“哈啊~夫君肏死我,呜,肏死我,大肉棒,大肉棒,呜呜,给我,求求你赏给鸿儿罢,鸿儿真的不行了,呜,呜~哈啊,不行了,救我,救我,要,要到了,要到了——”
“不要,好哥哥不要再深了,要到了,求求你,呜啊,鸿儿要泄潮了,呜呜,呃——”
足足半个时辰的自亵,陆思鸿已经解了痒,堪堪恢复神智。
陆思鸿一脸苍白,每走一步衣物的摩擦便让他呻吟一声。
追风低着头,将两个东西放在陆思鸿身前:“这是大爷的靴袜,做了简单的封存处理,应当能撑到大爷回来。”
“大爷过的好吗?”陆思鸿问道。
“很好,只是在赈灾时被山石砸中,出了血,便没有其他了。”追风说道。
“出血??”陆思鸿连忙提起心。
“并无伤到筋骨。”追风说道。
陆思鸿便放心了,又看向那两布团,心脏砰砰的跳:“他只给我送了吗?”
追风点头:“大爷说,你是天元,与坤泽的潮期不同,不需一定要结合,便给了这物。”
陆思鸿立马开心地笑了起来:“他不生我的气了。”
追风顿了一下:“大爷从未生过少君的气。”
陆思鸿心情顿时好了不少:“劳烦赶路了,追风。”
追风:“追风这便走了。”
追风一走,陆思鸿便抱着那里衣用力地闷笑了几声,其实就连他自己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开心。
有了夫君的贴身衣物,身体虽还是渴望被肏,但已经能够自制,也终于可以睡个好觉了。
屋檐上一直滴着水,淅淅沥沥的雨声十分湿润,这几日雨势渐小,却也一刻未停。
没有了淫症发作,日子逐渐回归米虫生活。
陆思鸿看着桌上的午饭缩减到了三菜一汤,还是一荤两素,那肉菜是红烧牛肉,而且肉还很少。
他有些茫然:“我的烤羊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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