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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年后,两个孩子长大成人,不知为何竟成了好友。
两人相携去外游历,几年后回来的却只有一人——那个耗尽了两夫妻所有心血培养的孩子,进了外面的花花世界,一下子不知道南北,日常流连于青楼,竟生了梅毒死了。
掌门妻子立马就病倒,没过多久便含恨死去。而她临死前,狠狠一刀将丈夫也带走了。
于是门中长老思来想去,最后竟将那私生子扶持成了掌门——而他便是现在的裕亲王郁雎。
然而事情依旧还没完,郁雎接掌青芝山之后没过多久,一个女人带着一个襁褓中的孩子上门——竟说那是那得了梅毒死去的倒霉鬼的孩子。
门中有几个长老可怜那孩子生世凄惨,将他收养下来,连郁雎都对他们无可奈何。
“如今的孩子已长大成人,继承了其父辈的天资,在荷度战场上驰骋的傀儡大半出自其手。只是他始终被关在青芝山上,至今没有出来。”
闻弛听完,笑着看了铃铛一眼。
铃铛被他看得一下子噤了声,一头沉默不语。
好一会儿,闻弛让铃铛代笔写了封信给他亲爱的师父——郁雎裕亲王。
写完信盖完印章,铃铛出门将信送了出去,而转眼这封信便被送到了乾承帝手中。
乾承帝坐在理政殿中,当着大臣们的面将信打开。
信中,闻弛先向他的师父郁雎诉说了自己刚刚上位之后的惶恐不安。
随后他自问心中只有陛下一人,心心念念眼里梦里都是他,可不知何人向陛下进了谗言,致使陛下怀疑他对其有二心。
又如今不知何人在暗中作怪挑拨他与宫中太监们的关系,他恳请郁雎要保下魏尹。
否则一旦魏尹死去,魏忌必将他视作眼中钉。
而太监自成一体,其中不管与魏尹交好或敌对的,也都会将他这个皇后孤立在外。到时他在这宫中可真的就孤立无援了。
最后他在信中末尾处还写道,他十分想念在青芝山上的宋师兄,若师父在京中无人帮衬难以成事,他可下达懿旨,将宋师兄招宣入京。
看完整封信,乾承帝的目光在信的开头又流连了几分,才又让人临摹一份送出去。
接着他才重新看向下面等候多时的大臣们,漫不经心地问道:“你们要朕实行海禁,闭关锁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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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承帝下朝之后,亲自带人去了宫中死牢。
死亡周围守卫森严,内里却干净整洁,没有一般牢狱的潮湿与阴暗。
见到来人,身上带着厚厚枷锁的魏尹缓缓站了起来,又深深拜倒在地。
乾承帝站在牢门外,将一张纸轻飘飘丢了进去。
魏尹将纸捡起,一目十行看完。
乾承帝笑着道:“看他多会说,一开口就向朕表明忠心,然后还认贼作父,一句一个好师父,权衡利弊、软中带硬地威胁。
“小东西蔫坏,自从他给自己安上爪子之后,没有一天是安安吩咐不挠人的。”
魏尹沉默地将手上的纸重新叠起来,端端正正放与手心,又重新往上托着捧给乾承帝。
乾承帝却并不接过,只笑着说道:“小东西从来不自量力,人小小,心老大。以前便是这样,小小一个人就敢偷偷跟太后叫板。要不是朕护着他,早让人拿去烧了。
“朕倒是想给他点教训,好让他知道点进退,可朕就是舍不得。
“他高兴的时候能把人哄上天,不高兴的时候,他那小爪子就能挠得你的心生疼生疼——”
乾承帝旁若无人地说着,魏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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