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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接着,他便看见那巨人随手捞起一个挂在铁钩上的草人,将一个巨人指甲盖那么大的小瓶子,塞入草人背后的小口子里。
然后那人念念有词地拿着一根铁棍一样粗的针,在上面这这那那地戳了几下。
闻弛猜测,可能是在检验草人的质量什么的。
巨人大概是不太满意,没一会儿,就将草人丢进了一旁的火盆里。
不知道为什么,闻弛下意识地打了个寒颤。
而几天之后,他就知道了这个世界对他的满满恶意。
他发现自己是在一个玩具草人的黑作坊里,而他竟然就是草人中的一个!
先不说搞清楚“我是谁,我在哪儿”这2个问题之后,闻弛的懵逼。
就他再次看到作坊主人,将不满意质量的草人丢进火盆时的心情。
反正就很绝望。
好好的草人,再差那也是花心思做的,为什么一定要这么吹毛求疵,给点生路不行吗?
而作坊主人对这个问题的回答,是再次将一个排在闻弛前面的草人丢进了火盆里。
就好像对方以前做的草人,就没一个达到要求的。
既然技术这么差,就干脆不要再浪费稻草了好吗!
可是这件事情不是闻弛能够控制的。
更要命的是,排在闻弛前面的草人一个个变少,新做的草人都是挂在闻弛后面的。
这也就意味着,闻弛被丢进火盆的时间越来越近了。
他现在也不妄想自己能通过质检了。
光他几天来看那老头做草人的手法,就觉得绝对不可能做出什么高品质的东西。
拿几根稻草随随便便扭扭扎扎的,能扎出个什么好东西?
现代历史发展告诉我们,技术不改进,只能一辈子受穷!
要么踩个狗屎运,做出个像他一样的草人,也是可以赚几个小钱的。
对,闻弛是这个作坊里,唯一能自己动的草人。
他也不知道为啥就自己特别,他本来以为大家都一样。
直到他跟身边的大兄弟,唠了半天嗑都没得到一句回应,才明白过来自己就是作坊主人脚下的那堆狗屎。
然而他并不知道自己狗屎的身份暴露后,会得到什么样的待遇。
一个会动的草人?
闻弛自己想想,鸡皮疙瘩也都要立起来了。
尤其这个草人还特别丑。
圆脑袋,粗短的四肢,肢端什么也没有,更别说手和脚了。它全身上下光秃秃的,两个眼睛是用灰蒙蒙的、像是炭粒一样的东西钉的。
还有他原本以为是被缝起来的嘴巴,其实压根不能开合,仅仅只是用线缝制的波浪纹。
这就害得他现在说话像是张不开嘴一样含含糊糊,一不小心还能带出点小奶音,就很让人掉鸡皮疙瘩。
这样的用料、这样的手法,做出来的东西就一点都不高贵有没有?
能赚到钱吗!活该你穷一辈子啊!
这么想着,闻弛就很不平衡地瞥了眼那老头手头上正在做的一个草人。
先不说那黑珍珠一样光滑锃亮的眼睛,四肢上还有手和脚,五指分明,能够打开的嘴巴里竟然还有条红布做的舌头。
光是对方用的草,闻弛看着就觉得比自己身上的白。
用不用得着这么区别对待啊!
最让闻弛眼红的是,那新做的草人竟然还有衣服穿。
一身白色镶黄边的礼袍,头上竟然还给扣上了一个金色皇冠。
闻弛打赌,那东西绝对是黄金做的!
那色泽、那做工,绝对值钱!
要是他做的每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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