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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在他身边陪着他了。

“当年那颗毒镖，是你帮我挡下来的对吗？”柯少嗔兴奋地看着尹司锦颔首的动作，笑着道：“我就知道！我看着那个毒镖分明朝着我的脚腕飞来，根本来不及抵挡，结果那镖莫名其妙拐了一个弯打到了旁边的地上，我还以为是我看错了，又或者是运气好，原来是你！”

柯少嗔兴高采烈的说着，他已经很久没有这么单纯的高兴过了：“就是因为那些年的遭遇，所以我才萌生了就算言语不通、全世界的每一个人也可以互相帮助的想法，然后有一天我过生日，就收到了——”

看尹司锦从刚才起就一直安静待在他怀里，一言不发的样子，柯少嗔顿了顿话头，探寻问道：“怎么了？是不是我总聊自己的事情，你觉得没意思？”

尹司锦缓缓摇了摇头，道：“不是。”

只是他用原形和柯少嗔相处，总容易让他回想起过去的一些事情，心情不免被当年的情绪影响，变得有些失落。

柯少嗔道：“是因为夏钧说的那些话？那些都是误会，我怎么可能对除你以外的别人动心，只是在公司看到那些小动物忍不住抱起来跟他们玩了一会儿……对不起。”

尹司锦笑道：“没关系，我知道的。”

他都跟柯少嗔认识那么多年了，能不知道柯少嗔的那点爱好吗。

在柯少嗔眼中看来，他是在逗动物玩。在妖怪们眼中看来，柯少嗔是在折磨他们。也就夏钧这个不知情的人类会误把这种事看得旖旎暧昧，还义愤填膺地跟他告状。虽然一边告状，一边又矛盾的帮柯少嗔说话，说他只是鬼迷心窍，动手摸了别人两下，旁边还有那么多人看着，其实并没做什么。

偏偏，尹司锦心里清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却还是不可避免的小小吃了点醋，就变成了原形，过来“争宠”，希望即便是动物形态，柯少嗔最喜欢的那一个，也依旧是他。

事实上也的确如此。

柯少嗔松了口气：“那就好……其实我直到刚才才第一次发现，原来我那么怕你生气。”

也第一次知道，原来害怕失去一个人的滋味，是那么的叫人难受。

……

…

下午五点下班，柯少嗔美滋滋地叫人定了许多珍贵食材，从外面空运过来送到家里。

又带着尹司锦去楼下超市选了几样配菜，准备置办一桌美食，以纪念今天这个好日子。

尹司锦拿起食柜里面的一个绿色的花椰菜，忽然弯眸轻轻笑了起来。

柯少嗔凑近好奇问道：“怎么了？”

尹司锦拿起花椰菜，食指绕着花椰菜的形状比划了一下：“像不像妖界里的毛球？”

毛球？

柯少嗔回想了一下，福至心灵联想到了link APP上的动态精灵，也是这么一个圆滚滚的模样，笑道：“是有点。”

然后觉得，富有想象力的尹司锦真的是好可爱。

“这个也是菜吗？”从来没下过厨的尹司锦好奇问道：“这么大一个，放进锅里不好煮呢，盖子盖不下吧？”

因为经历过“苹果的皮原来是红色的”这么一个乌龙事件之后，柯少嗔已经深刻理解了尹司锦素来被人伺候惯、偏偏本人还没有一点自觉的性格，道：“切开就可以了。”

尹司锦恍悟，又跟着不好意思笑了起来。

他仔细辨认了一下花椰菜切开后的模样，道：“倒是有点像一道菜，就是加了牛奶的那个，你记得吗？”

柯少嗔懂装不懂，借题发挥：“这个也能和牛奶一起做菜吗？”

尹司锦提醒道：“就是上次我们去夏钧家的时候，他桌子上摆着的那个。”

柯少嗔终于把自己的目的说了出来：“我不信，除非你做给我吃。”

尹司锦一听，还能说什么呢，只能宠溺地看着他笑了起来，然后自觉把东西放进了购物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