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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它纹在了小腹,因为纹身师告诉我这里的痛感最强烈。”
“能够与我先生相知相爱这件事实在太好了,好到我怕遭报应,指不定老天爷哪天就要跟我算账,所以我一定要自己再疼些。”
“如果我经历过的所有噩梦与苦痛,是为了让他永远留在我身边,那一切也都无所谓了,我一点也不怕。”
林彧初面对着观众席,带着哑哑的哭腔尽力说着俏皮话,一双眼睛却一刻不离地望着我。话语已不足够表白了,眼泪亦不够,只有对望的双眼,直通到心上最柔软的地方。
我沉默地摘下了头顶的鸭舌帽和架在鼻梁上的平光眼镜,一步步走向他。绕过了警戒栏,跨上了舞台,林彧初在舞台中央定定地等着我,他果然又哭得一塌糊涂。
我用指尖揩掉他的泪珠子,却如何也揩不尽。
我恐吓他:“再哭今晚没肉吃。”
却不知离他太近,声音被耳麦扩到了整个场馆。
原本还叽叽喳喳讨论的人群顿时笑作一团,林彧初吸吸鼻涕,也笑了。
我低着头,替他一粒一粒扣上了衬衫纽扣。地上扔着的那件大概脏了,我脱了自己的外套给他披上。
林彧初很乖地站着,等我收拾完了才拉住我的手,用带着鼻音的声音同大家作别。
“那今天的演出就到这里,我们要回家啦。”
49.
2017/10/31 白日宣淫
这是十月的最后一天,从明天开始,我就要进入新电影的宣传期,飞往几个大城市开始工作。
林彧初昨晚跟我就“要不要开空调”一事产生分歧,目前在同我进行装模作样的冷战中,之所以说“装模作样”,是因为这种冷战通常情况下至多只会持续到饭点,上了餐桌,天大的事也可以先抛一边,毕竟掌勺的是我。
我在卧室简单收拾了一些明天要带走的东西,林彧初不知在客厅捣鼓什么,连他平日里“哒哒哒哒”个没完的脚步声也听不到。
手里的东西收拾得七七八八,我干脆活动活动四肢,朝客厅走去。
林彧初站在靠近玄关的立镜前,手里拿着微单。屋里开了空调,他嫌热,裤子也不穿就乱跑,此时不知为何撩起了上衣下摆,内裤完全遮不住,还露出一截瘦劲的腰肢,看那动作仿佛是把下摆叼在了嘴里。
我无可奈何地摇摇头,猜不透这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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