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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亮亮回家之前等待在楼道里,在严亮亮转身上楼的时候攥住“姑娘”的嘴,强行牵着它走出了楼道。
天色昏暗,严冬先是找了个夹道,给姑娘泼上了事先准备好的墨水。污黑的液体把整一只狗覆盖了,姑娘有些难受地摇了摇头,无奈被严冬钳制着,没有过度反抗这个自己的主人。
严冬便又在原地等了一会儿,天色昏暗到看不到确切人脸了,才竖起衣领,低着头牵着姑娘从北门离开。穿过马路,走进一个拐角的小巷,一条路是路边摊。烟熏火燎,灯光在街角亮着,带着些熏蒸的黄。
最里面是一个门口挂着手写牌子的小店,严冬走进去,闷声闷气地对里面的老板说:“两百。”
老板走过来看了严冬牵着的狗一眼,“十二一斤。”
严冬说:“你打眼看,它三四十斤呢。我急着处理,二百就卖你。”
老板蹲下身,扯着姑娘的前爪打量一眼,“没注水吧?”
严冬道:“家里高层,不方便养。我从来都讨厌狗,这才处理的。我得赶紧回去,不然家里孩子要闹了,收不收,一句话的事。”
老板这才点点头,“行吧,留我这里。”
严冬拿了老板递过来的两张票子,匆匆就要走。一直安安静静地跟在严冬身边的姑娘这时候转身看向严冬,声音有些被切地叫了一声。
严冬表情不耐地回头看它一眼。
姑娘再次叫起来,想要往严冬方向飞奔过去,被一只大手猛地拽住了脖子上的绳。而严冬已经再次回过头去,眼看着严冬就要走远,姑娘更加一叠声地叫唤起来。猛力挣扎着,想要从老板手里挣脱出来。
老板咒骂一声,喊严冬:
“那谁,回来帮忙逮住了!我关笼子里!”
严冬听见犬吠,表情不耐,阔步走回来按住了姑娘。姑娘呜咽一声,垂下脑袋想要在严冬腿上蹭。严冬伸手从旁边抄过一个不知道做什么用的铁棍,另一只手攥住姑娘的嘴,然后铁棍往姑娘腿上砸去。
清晰的碎裂声音,嚎叫被压抑在喉咙中。
老板愣了愣,“哎呀”一声。
严冬终于放下身体抽搐的姑娘,站起身又要准备走。对老板说:
“反正都要上桌的,腿断了没得事吧?”
老板说:“没事,回头腿骨剃一下就行。就是教这么大一条狗咬到可不是小事,自家养的狗也不能这么大胆。”
严冬低头看着地上小声哀叫的姑娘,混不在意:“没事,这狗从来都听话,不咬人。”
老板说:“啧,那你也舍得。”
严冬的视线里便不见了姑娘那条狗,走出店门的时候,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由远而近,然后擦肩而过。
是莘仪兰。
严冬走得并不远,隐约听见莘仪兰对老板说话的声音:
“老板,这只狗狗好可怜,我想把它买回去可以吗?”
“十七一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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