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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这饼…”
“你咬一口,不爱吃再给我。里面有玉米粒和白糖,甜的。”
秦笛捧着碗,酥暖的温度渗入掌心,使他紧绷的肩膀稍稍松懈下来。清亮的汤中浮着纹理清晰的牛肉片和薄如蝉翼的白萝卜,葱花香菜另搁在小碟子里,青翠辛香。他倒入全部的提味料,用勺子轻轻翻搅,最终还是抗拒不了食物的鲜美滚烫,一勺一勺喝起来。
好像找到了一种顺毛的方法,祁松言盯着他被汤水浸得嫣红的嘴唇,手一抖倒了小半瓶醋下去,被自己蠢得直叹气,只能硬着头皮吃。
秦笛喝了几口汤,夹起饼咬了一小口,舌尖上具是玉米和砂糖的清甜,混合着芝麻酥皮的香气,吃得他眼眸都亮了起来。抬头望见祁松言正勾着嘴角看他,脑子一空,脱口而出:“你吃吗?”
祁松言看了看饼上那弯弯的一小块缺口,忍不住滑动了喉结。秦笛反应过来,慌忙丢下小饼:“我再给你买一个。”
“不用啊,你吃你的。我就看看演技惊人的秦导是怎么出戏的,学习一下。”
“真想学你刚才就应该录下来。”
“我都记住了,今天回去就练。”
“其实也可以不用情绪那么足,毕竟小桐那段爆发才是重点,我处理得不太好,还把她吓到了。”
祁松言心里不是滋味,他太清楚如果不是曾多次亲身经历过这样的场景,那些细节绝不可能凭空出现在一个少年身上。他其实多希望秦笛是一个演技天才,一切反应信手拈来,而不是像这样将残酷的现实人生灌注在舞台的片段里,迎来他人的喝彩,却划破了自己陈旧的伤痕。
他把疼惜的目光强行收回,喝了一大口汤,对秦笛调笑:“秦导实力有目共睹,我首次当爹,还得多学习。”
秦笛又想起早上他跟李铭轩说让自己当妈的事儿,顿时哭笑不得:“祁妙,我发现你真挺欠的,还总装一副老实样儿。”
“我主要是成熟内敛。”
“你笛哥觉得你不行。”
“必须和你掰扯一下,我可是一月生的。”
“谁还不是一月生的了。”
“那完了,我输了。”
“怎么呢?”
祁松言心想,他这1月30号的生日,除非秦笛31号,不然随便捡哪天生都得是他哥。他承认自己有赌的成分,但说不好他妈妈真就给力一回呢。
“我1月30号早九点,你要是31号的,咱俩就还是好朋友。要是你生在前面了,我也不可能叫你哥,只能决斗来解决。”
秦笛放下手中的汤匙,凝视着他,半天没说话。
祁松言心说不能吧,真能奶得中?气氛突然间紧张得如同双色球开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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