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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是一片被魔气一再践踏摧毁后的废墟。若将紫府比作一方天地,那他所探查到的便是山崩地裂草木含悲。
原飞星眉头紧锁,下意识后退收回指尖,却被祁鹤川牢牢攥住。原飞星抬眸看他,缓声问道:“怎会如此?”
祁鹤川虚弱地淡笑一下,攥着原飞星的手指将他额间紧拧之处抚平,弱声道:“师尊曾问,徒儿何故日日苦闷,现在轮到徒儿来问,师尊何故如此愁闷?”
他“听”得出原飞星的犹豫和抗拒,也不多勉强,微微停滞便径自解释道:“元婴魔婴灵气魔气,若两厢齐平便相安无事,若判如天渊便会如此,但斗的再凶也挣不脱紫府元神,此番光景早在徒儿预料之中,故而师尊无需担心。”
祁鹤川贴到他耳侧,赤色的眸子敛尽狠戾疯狂,用尽他毕生所拥有的全部温柔,带上几分悔意低声道:“徒儿想尝一尝,师尊这些年为我受下的苦楚是何滋味。”
见原飞星眸光低垂,祁鹤川淡笑一下,转换道:“如此奇异的紫府,师尊可觉得别有一番意趣?”
原飞星闻言反手就是一个好家伙,别人是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他的好徒弟是任由腹内狂轰乱炸血肉横飞,还能竖起导游旗,带他去领略一番这世所罕见的“奇景”。
祁鹤川知晓他心疼自己,便觉得身子的百般痛楚都在倏忽间随风消逝,心中亦是被暖意涨的满满的,想将他日思夜想的师尊纳入怀中,细细口允口勿。
这念想甫一冒出,便再也无法按捺,低沉的声音伴随着灼热的气息,哑声问道:“师尊,再给徒儿一颗玉回丹罢。”
原飞星没多想,立即从袖中掏出玉瓶倒了一颗。
祁鹤川衔住药丸却没直接吞食,漆黑的眼眸带着笑意,“师尊可知这一颗是什么味道的?”
原飞星脑子发钝,心道你每颗都搞得黑黢黢的,又不是彩虹糖他哪里知晓,但看在孩子都要脆弱到掉渣的份上,还是应付了一二,谁知一个“不”字还没脱出……
便再一次被封了口,与软肉一同突入的便是那颗微微溶化的玉回丹,带着淡淡的莓果香味。原飞星惊诧得瞪圆了双眼,四目相对间跌入了祁鹤川如古井幽潭般深邃的眸子中。
下意识便想推他,又想起不久前刚将人推吐了血,刚犹豫了一瞬便被彻底卷入草莓的甜香中,如梦似幻般熟悉的感觉,让他潋滟的眸光彻底陷入迷离。
直到他舌.尖发麻,又被按入软榻中反复攫取,头昏脑胀也就罢了,呼吸不畅让他不得不反抗起来,“吾……”
最后无可奈何,露出尖利的犬齿一口咬了上去,可染上铁锈味道的吃痛,不过让祁鹤川微微停顿了片刻。唇侧噙着笑意大掌拉扯,暄软地锦被便将两人一同裹入黑暗中。
弹指便可穿好的衣衫,在一番毫无章法的乱蹭之下松散开来,原飞星又热又懵,却也警醒着知晓这走向于他极为不妙。
可动起手来却发现,此前虚弱得堪比林黛玉的好徒弟,这会儿为了抢他口中的肉却又力大如牛起来,原飞星觉察自己中了圈套。
酥酥麻麻又带着些许钝痛,先是颈侧又是锁.骨,原飞星感觉自己像极了锁鲜装里面的全套鸭货。比拼肉身力气他应不过,掌间灵气四起,原飞星决心给这欺师灭祖的狗徒弟几分颜色看看。
黑暗中低沉的声音突然响起,打断了他掌间的动作,狗徒弟喑哑的嗓音可怜至极:“师父我疼,你疼疼我……”
一步错便是步步错,原飞星又一次被狗啃了去,不过祁鹤川也是强“狗”之末,腹腔接连几声剧烈的震颤,便一把掀开锦被趴在床侧呕出好大一口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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