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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注于凶案现场的几人被笑声打断状态,不约而同看了过去。
非烟站在门边,不好意思地说:“是我打扰到你们了吗?”
“没错,”神明荆棘不客气地问:“很好笑吗?”
“真是抱歉,”非烟眨着眼睛,声音轻而慢,是一贯的无害语气:“我也不想笑的,只是他的想法很……很有想象力,所以我忍不住。”
画外音不外乎是,这个想法太天马行空,所以引她发笑,这可不能怪她。
云叙白这边哪个不是人精,不用琢磨就知道她是什么心思。
云叙白气定神闲,脸上浮起无懈可击的笑容:“以非烟小姐的智商,确实需要发挥一些想象力。”
云叙白的嗓音温柔悦耳,语气拿捏得很好,像有羽毛在轻扫耳廓,非烟听不出反讽的意思,晕乎乎地点了点头。
等非烟反应过来云叙白在嘲讽她智商太低时,羞恼得脸色通红。
偏偏她还没有找回场子的机会——高灵警告地看她一眼,抓紧时间找云叙白讨论了。
“你是说,凶手杀死他后,拿尸体作画?”高灵沉声道:“这应该有特殊意义。”
云叙白点头,提示道:“你看桌面。”
桌子离死者很近,上面有一
面镜子,和一个打开的化妆包,油彩和勾脸的工具随意摆放,因为死者脸上没有油彩,所有人都忽略了这套用具。
高灵坦白地说:“这套用具没有使用痕迹,也没有阴气,我以为没有关联。”
“有问题的是这些东西的朝向。”云叙白往前一步,走到尸体前方,侧目看向高灵:“镜子和用具都在我趁手的位置,昨晚凶手曾经使用过它们。”
高灵一看,镜子正好照出死者的脸,每一支笔的尾部都朝向云叙白,他站在凶手站过的位置上!
众人脑海中瞬间浮起一些联想画面,凶手把死者搬到椅子上后,调整镜子的角度,慢条斯理地挑选画笔,在死者身上沾上鲜血,细细勾画……
冷意从背脊骨蹿起,众人心里有不同程度的震动。
云叙白神色内敛,打量着桌子上的画笔,没有找到和笔触一致的画笔。
“作案工具应该是两支画笔,一支大号,一支小号。”云叙白往桌下一看,在很隐秘的角落里发现了一支细长的画笔。
云叙白捡起画笔,不出意料地看到沾满鲜血的笔锋和沾着皮肤碎屑的笔端。
这支笔上萦绕着淡淡阴气,但是藏得太深,并不引人注目。
“这么快就找到了!”高灵冷淡的脸上满是惊讶:“我不知道该说你的野性直觉太强还是太敏锐,我没有半点头绪的案子,在你这里到处都是破绽。”
这支画笔藏得太隐秘,高灵没有发现,任树和黑色风筝也没有发现。
云叙白一来,就顺藤摸瓜找到了。
兔子朝高灵眨了下左眼:“其实你可以两样都夸,我队长担得起。”
一直在旁围观的对赌双人组脸色一变再变。任树向来自负,话不多,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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