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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无可救药,是一个叫杨斌的人,当年在火电厂因为一时之气轧掉了她爸爸两截手指,她们家求告无门,妈妈又是聋哑人。她逼不得已出去卖,最后跟着男友辗转来到边境,家人只当她死了。

她还拿出一张照片,说:“你看,我没骗你,以前我比现在还好看,初中就有男生暗恋我。我身边这么多男人,只有你对我不动心。”

厉醒川把照片收起来,让她好好睡一觉,有的仇不需要她来报。

一周后,筱洁将礼物送到他手上,是一伙以贩养吸的人下一次交易的时间地点。因为线人只听他的,特警抓人时破例让厉醒川也持枪随行。激烈交战中筱洁明知醒川穿了防弹衣,还是固执地替他挡了一枪。

“你看我多坏,我就喜欢看你急……”筱洁最后一次躺在厉醒川的怀里,还在逗他笑。

她把沾满鲜血的手伸出去,厉醒川猝然握紧。

“醒川……”筱洁是笑着咽的气,“你欠我一条命。”

作者有话说:

第26章 “我想我们需要谈谈”

筱洁死后,仍在服役的厉醒川把小树养在退伍战友家里,一年后才将人接到自己身边。孩子长得快,厉醒川假又少,每见一面都像是第一次见似的,觉得小树又跟上次看到的样子不同了。

不过,他越长越像筱洁。单眼皮,鹅蛋脸型,圆圆的小鼻子,见谁都是笑模样。最后将他从战友家带走时,他已经会走了,也会稚声叫爸爸、爸爸。

不管愿不愿意,从筱洁死的那天起厉醒川就已经是小树的爸爸,这是他一辈子放不下的责任,想丢也丢不开的“包袱”。

几年弹指一挥间,小树竟就这样大了。

昨晚医生给他配了药,吃完后口里苦得直返酸水,夜里起来吐了两三次,直到天蒙蒙亮才堪堪睡着。凌意一整个晚上忙着给他换床单、换衣服,几乎没怎么合过眼。等小树终于安稳睡下,他仍然毫无困意。

他脑子里很乱。

从来没有想过这一种可能性,原来醒川曾经那样明确地表达过对他的感情,用一种独属于醒川的方式。他们之间其实就差一点点,差一点点就心意相通,哪怕第二天死了也不遗憾。

但命运就是这样无理,它总爱将戏剧冲突安排在你意想不到的时候。凌意怅然若失地坐在床边,想了很久,拿出手机发了一条短信:

“醒川,我想我们需要谈谈。”

屏幕显示,发送成功。

坐了一会儿后,他拿出一根棉签,沾了点凡士林抹到小树的嘴唇上。昨天吐得太厉害,小树的嘴角两边都裂开了,唇面也干得起皮。

昨晚八点多有两个民警找到这儿,幸好医院不是可以任人胡来的地方,无论厉醒川牵涉到任何案件当中,小树的手术都不受其影响,他们查案自然也不能将小树轻易带走。

但吃过早饭后医生要谈会诊结果,必须把家长叫到办公室去。离开之前凌意特意叫来一个护士,又把病房的门反锁了,没有钥匙外面绝对打不开。

“叔叔一会儿就回来,谁敲门你都不要开。”

经过前一晚的折腾,小树的眼神变得有些木然:“有坏人?”

“嗯,不要给坏人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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