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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醒拍了拍他的肩膀,怜悯:“好好梳理梳理,还能再戴戴。”
陈剑枫备受打击,泪水差点夺眶而出。
他雄伟的形象塌了。
由于陈剑枫过度伤心,所以几人没一起吃个聚餐,直接在学校分别。
明天过节,学校人几乎走光,道路都是拉着行李箱回家的学生。
周醒不急着回去,家里没人,周照还在外地工作,周先生蒋女士仍然没回来。
天色阴沉,宿舍光线晦暗,唯一的光明全然来源于灯泡,周醒坐在靠椅上打游戏,无所忌惮地播放队内语音。
队友的谩骂声不少,周醒嫌吵,关掉了队内语音,只开了跟朱友鹏的。
“哥,你还没回家吗?要不要来我家过节?”
“不去。”
“哦,我懂了。”
“你懂什么?”
“唉,友情终究敌不过爱情,几年的感情付之东流。”
“……你傻逼吧?”
周醒哑言,他又没说要去郁觉家里过节,朱友鹏却自个脑补起来。
语音是对外开放,郁觉定然是听见了。
周醒不由偏头去找郁觉的身影,两个男生住一块,如若不是郁觉有洁癖,这屋指定乱成鸡窝。
将整个屋子粗略环顾一遍,周醒最后听着水声,在外面阳台找到郁觉。
玻璃门外寒气浓重,踏出来那会儿,冷得他一个哆嗦。
阳台的窗户没关,冷风呼啸而入,郁觉就这么吹着风站在洗脸台前剥葡萄皮,旁边瓷白的果盘装有密匝匝的圆润葡萄果肉,他手上是最后一颗。
葡萄数量看起来就不少,周醒不知道他在外面剥多久了,对他的行为很是不解:“你在干什么?”
操!这个智障不冷吗?
他身上还是跟周醒情侣装的那套,单薄不耐寒。
郁觉淡然剥掉手里这颗葡萄残留的紫皮,送到周醒嘴边,轻声说:“别生气。”
他无需多言,周醒已然摸透他的心思了。
下午那通话后,郁觉就没再主动跟自己讲话,一直保持沉默。
他这样,不过是把周醒看得太重了。他想把人哄回来,可他笨嘴拙舌,担心说出的话又是那种雪上加霜的烂话,只能自我惩罚,在严峻处境中想办法。
周醒其实并没有很生气,但他看到郁觉这样,怎么可能不生气。
吹你.妈的风,搞什么自残。
理智有一瞬被怒火殆尽,他张嘴咬住郁觉捻葡萄的手指,脆弱的果肉被咬破,汁水顺着连接处的缺口滑到他的下颌,晶莹液体乘胜追击,一路向下延伸,令白净肌肤多了几分艳色。
手指虽没让周醒咬破流血,但情况也好不到哪里去。
汁水流出,周醒本能伸舌头要去舔掉,阻止汁水的流淌,以往这么舔倒是可以,如今形势不同,他舔上了郁觉的手指,不仅没能舔掉汁水,反倒让汁水流得更欢快。
周醒脸色一僵,他急忙吐出郁觉的手指,视线接触到那湿漉漉还有牙印的手指,他脸色更不好了,耳根隐隐在烧。
他想骂人,可一对上郁觉茫然的眼神,他一时张口骂也不是,不骂也不是。
是他咬人在先,好像骂郁觉,郁觉有点太冤了。
很快,周醒没再纠结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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