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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成绩出彩受尽瞩目(当然,后面也有颜值的加成),他身上背负了很多人的希翼,他们都想仰望省状元的风采。
前面有多风光,后面就有多不堪入目,偏偏周醒明知道接下来自己会干什么,他还是很肆无忌惮地接受一切。
“也不是不可以,只是太麻烦你了。”周醒摸着下颌思索,忽地将矛头指向郁觉,“要不这样吧,我遇到不懂的,直接问我同桌好了。”
问学神,那感情好啊!
只是......
钟志明瞧瞧把视线转移到郁觉身上,学神一直在旁边埋头写奥数题,听了周醒的话,他才停笔。
他也不讲话,就单单看着周醒,淡泊的琉璃眼叫人看不出情绪。
“你会教我的吧?”周醒猜出钟志明的顾虑,笑面盈盈地望着郁觉。
郁觉没回答,继续写奥数题。
这么不给面子的同桌,周醒也没变脸,他笑说:“他答应了,你们可以放心了,有空多复习。”
钟志明想说,你是怎么看出学神答应了的?为什么他连一点答应的痕迹都没有看出来。
嗯...也许是日久见人心吧?
这不,偶像说了,学神也没有反驳。
钟志明呃了声,做加油手势:“那...偶像加油!”
周醒学他:“加油!”
个鬼。
周醒知道,郁觉教他的那短短二十几分钟里,耐心都耗没了,还碰上他的乘法口诀,当即就不肯跟他讲话了。
为此,他很想说一句。
怎么?瞧不起谁呢?!
之后的几节课,周醒依然在课本里写写画画,他给书里的人物编起故事来,没事还给人家加个马尾,画套汉服,无论怎么样,就是没有找郁觉问问题。
同桌是郁觉,这点周醒还是幸运的,至少他不会跟其他学霸一样,追着他辅导,也不会管他,看到什么也不会多说,
以上情况,都是在周醒没有触犯课堂纪律的前提下生效。
上了一天课,一班终于迎来了体育课。
陈吹锐拿着纸巾擦了擦没有泪水的脸颊,神情像个苦了二十多年,可算出头的老青年:“党和人民盼来了,盼来了!道路出现了光明!未来充满了希望!”
跟他同姓不同名的陈剑枫看不下去,一掌扇得他六亲不认:“狗屁!老子才是体育委员,要哭轮不到你哭。”
陈吹锐被捶得发疼,卧槽一声,骂:“你他妈可真狗。”
学霸们早就在操场上玩耍等候,打铃声一响,在陈剑枫的领导下,排好了队。
老规矩,绕着操场跑三圈,再做些其他运动,听着罗军的一声口哨,队伍解散。
周醒摸了个乒乓球拍,站在乒乓球台旁边,正好摸了个另一个乒乓球拍的人是陈吹锐。
陈吹锐并不知道这几桌乒乓球拍里有个校霸,他本质上,还是有点怕周醒的,不太敢过度接触。
他脸上洋溢着得意的笑,朝没抢到的人嘚瑟:“来来来,谁跟我一桌。”
学霸们都凑完了一桌,就剩他在等另一个有缘人。
“西门吹雪?”
“诶,在呢。”陈吹锐听见有人叫他,下意识看去,见到来人,他的笑僵了下,直到他看见校霸手上的乒乓球拍,他的表情瞬间龟裂。
周醒像是没有察觉到陈吹锐情绪起伏,笑眯眯地靠近他,一手握着乒乓球拍轻敲着另一只手的手心:“你发球?”
正说着,周醒顺手抓了颗乒乓球轻抛。
他的动作恣意,落在陈吹锐眼里,堪比铅重。
陈吹锐无力地微笑:“你先吧。”
他想逃离,谁来救他。
作者有话要说: 这几天眼睛应该是发炎了,又肿又红,还有点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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