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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我在他面前他咬不咬我。”
相重镜心里顿时有种奇怪的感觉,就好像是被人觊觎只独属于自己的东西一样,他偏过头,拒绝道:“算了,不必试了。”
满秋狭还在那信誓旦旦的:“是真的,你信我。”
相重镜不信他,但又不想满秋狭去试,面无表情地起身回房。
满秋狭还在等着看好戏,跟在他后面喋喋不休:“试一试又不亏,我敢保证,那恶龙绝对只咬你,否则……”
见满秋狭又要打赌发誓,一直在前面疾走的相重镜缓下步子,古怪看着他,打算看看他这次要吃什么。
满秋狭大概想起了上次的惨痛教训,犹豫了一小会,才视死如归道:“我就把我画的那些画吃下去!”
相重镜:“……”
倒是很拼。
两句话的功夫,相重镜已经回到了房间,满秋狭还是不死心,劝他赌一赌试一试,反正也不吃亏。
相重镜道:“你和宋有秋玩得太久,怎么说话行事越来越像他了?”
满秋狭歪头:“有吗?”
他自己倒是没发觉。
两人已经进了房,还未进内室就听到一声“嘶啦”,好像是布料被撕开的声音。
相重镜快步走了进去,刚进内室瞧清楚床上的场景,脚步一僵。
满秋狭也好奇地走过来,视线往床上一瞥,立刻就要跑。
相重镜一把揪住了满秋狭,似笑非笑道:“这就是你所说的,只咬我?”
满秋狭:“……”
在内室的床榻上,顾从絮依然在昏睡着,只是他不知何时在无意识的时候变成了小龙模样,缠在还留有相重镜气味的软枕上,连牙带爪子去撕那无辜的软枕,整个人榻上全是软枕里的棉絮。
祸祸完软枕后,顾从絮又变成了人形,整个人『迷』『迷』瞪瞪在床上『乱』抓,似乎在找人,嘴里还在嘟囔着。
“这个不是……呜,不是这个。”
他闭着眼睛嘀咕了一会,又开始在一团棉絮中四处打滚,长发上都沾满了雪白的絮。
满秋狭不想吃纸,见状不妙飞快溜了。
相重镜也懒得去抓他,叹息着走到了床榻边。
他一靠近,顾从絮立刻嗅到了他的味道,立刻从床上滚了好几圈到了床榻边沿,『摸』索着伸出双手一把抱住了相重镜的腰身。
终于找到了熟悉的气息,恶龙这才消停了。
相重镜瞧见他这副模样,不知怎么方才那紧悬的心骤然落了下来,莫名有些欢喜。
顾从絮这副晕晕乎乎撕枕头四处寻他的样子,比醉酒时更可爱。
相重镜心都软了大半,垂着眸温和看着抱着他腰的顾从絮,突然听到顾从絮拧着眉头嘀咕了一声:“这个不是……”
相重镜一愣,有些茫然。
不是?
难道方才顾从絮不是在找他?
相重镜刚才好不容易安下的心好像从万丈高空狠狠往下坠落,他还没来得及去思考那突如其来浮上来的感情到底是什么,就感觉到恶龙突然皱着眉头伸出手,用那长出半寸利爪的手往相重镜系得整整齐齐的腰身束腰上用力一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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