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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从絮气得又瞪他一眼,将手中的信直接捏成粉末,一口吞了那四处『乱』跑的阴气,“铁海棠已经查到了当年仙君的事,但好像说事关重大,她的魂魄不能离开槐树下,要你亲自过去一趟。去吗?”

相重镜自然要去,但又想起自己几乎要散架的神魂,又将视线看向满秋狭,争取他的意见。

满秋狭随口道:“行啊,怎么不行?”

相重镜:“那神魂?”

“这个很好办啊。”满秋狭道,“那些阴气也是欺软怕硬的,真龙威压之强,你让龙给你渡一口龙息不就成了?”

顾从絮:“……”

相重镜:“……”

相重镜不可置信,怀疑是自己耳朵出了问题:“什么?”

顾从絮听清了,面无表情看着满秋狭,耳根已经悄悄红了。

“龙息啊。”满秋狭好像没看出来相重镜的震惊,语调十分随意,仿佛在说一件再寻常不过的事,“只是一口就能让你撑一天,很划算啊。”

相重镜:“……”

相重镜幽幽看向满秋狭:“若是让我知道除了龙息还有其他法子,我会……”

满秋狭对相重镜的威胁从来不放在心上,哪怕杀了他或者烧了无尽楼都不会让他动一动眉梢。

但这回,相重镜却话锋一转,道:“我会这样。”

满秋狭满不在乎地去看,就瞧见巴掌长的黑龙契纹仿佛影子似的缓缓从相重镜身上爬出来,在满秋狭惊恐的视线中一点点爬上相重镜那如雪如玉似的脸蛋上。

最后,黑『色』龙纹安安静静盘在相重镜颊边,不动了。

满秋狭:“……”

满秋狭差点疯了。

在他眼中,那黑『色』的契纹简直算得上是雪白雪地上的黑脚印,硬生生将相重镜那值两万点的脸拦腰折了一半。

“还有!除了龙息还有其他的!”满秋狭都要惨叫了,冲上前捧着相重镜的脸蛋,眼圈微红,急促道,“灵柳的种子!你去宋有秋那要一颗灵柳的种子,含在口中就可以了!”

相重镜似笑非笑看他。

一旁的顾从絮似乎有些失望地皱了皱眉,耳根的红晕立刻退去。

相重镜将契纹弄了下去,满秋狭这才松了一口气,再也不敢胡言『乱』语了。

相重镜去隔壁宋有秋那要了一颗灵柳种子,和顾从絮一起再次去了槐树下。

铁海棠已经在槐树下等他了,见他终于过来,眼睛比灯盏还亮,一面保持端庄的模样一面偷偷掐勤娘的手,眸里都要泛着泪光了。

这回相重镜没有再穿那单薄的女装,一身艳红红衣,外面罩着龙纹黑袍,墨发束冠,铁海棠看了一眼,像是被箭『射』中似的,“啊”了一声往后倒去。

勤娘早有准备,一把扶住她,让她直直立在地上,没有丢人的晕倒。

相重镜口中含着一颗如琉璃珠子似的灵柳种子,果然如同满秋狭所说,那槐树下弥漫四周的阴气没有靠近他一缕,连一丝寒冷都察觉不到。

相重镜已经走到了铁海棠身边,寒暄了两句。

铁海棠一副晕晕乎乎的模样紧盯着相重镜,耳畔根本没听到相重镜在说什么,还是勤娘戳了戳她的腰,她才如梦初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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