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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我心悦他，此生不变。”慕容不想再让他产生不必要的奢望，索性大方地承认道。

“呵呵呵……”东方钰听后无缘无故地低笑了几声，一改之前的防守攻势，剑锋凌厉地刺向慕容胸前，势如破竹。

“卿儿！”等到上官锐察觉到时剑锋离慕容仅三寸之近，他顿时心神大乱，朝东方毅重重地挥出一掌直击心肺，将对方打得吐血倒不起，急忙转身飞向慕容，只盼为时不晚。

眼见利剑迎面刺来，慕容来不及抵挡，只能顺势使劲全力也奋力刺向对方，殊死一搏。

时间似乎在那一刻静止，在场所有人无不屏住呼息，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慕容和东方钰。

只听嗤地一声，慕容手中的长剑不偏不倚地刺入了东方钰的左胸，而东方钰的剑却是险险地一分不差一毫不少地停在她的胸前不动了。

慕容楞楞地看着脸色惨白如纸的东方钰，握住剑柄的手腕微微颤抖，难以置信地问：“为什么？”只有她自己明白刚才若不是东方钰在最后一刻停滞不前，那么现在中剑的必然是她。

“呵呵……”东方钰握住剑身又往前将剑送入身体几分，惨淡地笑了笑，深深地看着慕容，不明意味地说道：“我只恨此生生在东方家……”

慕容仍旧不解，还想追问下去时，就被飞至身旁的上官锐一把揽在怀中，似是失而复得般紧紧地拥住她不放。

失血过多的东方钰重重地仰倒在地，眼角含笑地最后看了一眼相拥的两人，缓缓合上了双眼，声息全无。

……

悦来客栈内，众人正津津有味地听着唾沫横飞的说书先生讲着近日京都里东方世家发生的一件大事。

“……最后慕容卿在神秘男子的帮助下血海深仇终以得报，东方世家一夜之间痛失家主和其爱子，虽悲痛欲绝却也只能自食恶果，怪不得谁了！”说书先生重重地拍了一下醒木，说了句今日到此为止，便起身离去了。

“哎，这年头怎地竟是些道貌岸然的人面兽心！”

“谁说不是呢？这东方世家只怕是要一蹶不振了！”

“……”

楼下众人为此议论纷纷，感叹万千。

“卿儿，天色不早了，我们抓紧时间赶路吧！”上官锐抬眼瞧了瞧窗外后，对着同样听得入迷的慕容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