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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时予勾住陆以瑾的脖子,仰着头,弯起了眼睛,声音又软又浮:“好辣。”
有人从楼下冒出来,脚步很轻,冷不防撞见他们,吓了一跳。
陆以瑾把林时予按进怀里,一手卸下外套,将他裹在西装里,遮得严严实实。
林时予放下手,搂住陆以瑾的腰,有点喘,深呼吸几次,想要缓一缓,吸进去的却全是陆以瑾的气息,强势又霸道地浸入全身血液,往他心脏窜。
扑通扑通,跳得无比急促。
那人小声嘀咕了几句,加快脚步走了。
“我们像是在偷情,”陆以瑾低头咬林时予的唇,问,“哥哥,刺不刺激?”
林时予也不说话,朝他笑。
进了门,林时予接过陆以瑾的西装外套,在口袋里摸到了一支烟。
陆以瑾从林时予手里拿过烟,倘然自若地扔到地上,然后和林时予对视。
“哥哥,高三压力太大了,”陆以瑾露出难过的眼神,“你又不在我身边。”
林时予也是从高三过来的,临城三中管得严,周测月测不断,试卷堆成了小山,从前听何欢说过,有很多人压力太大了,会去抽烟喝酒泡吧。
林时予有点心疼,踮起脚亲陆以瑾:“以后别抽了,考得怎么样都没关系。”
陆以瑾摁着林时予的后脑勺,小声笑起来,很快反客为主,将林时予抱到玄关柜上,往下衔着林时予的喉结轻咬。
林时予仰起头,露出一截漂亮的线条,像濒死的白天鹅。
陆以瑾用力摩挲林时予的腰,慢慢咬他的耳廓,说:“哥哥,我想让你舒服。”
两人从门边亲到沙发,又滚到地毯上。
“陆以瑾,你停一下。”林时予按住陆以瑾的手,难耐地喘了口气,说,“现在不行。”
陆以瑾不想停,但不管他怎么撒娇,林时予都不让步,在林时予的坚持下,陆以瑾没做到最后。
一直到高考,陆以瑾都没得逞。
陆以瑾高考前几天,林时予这学期的课程刚好结束,离考试周又还有两周,学校也没什么事,便准备回临城。
何欢跟林时予一起回的,他读的是电影学院,和政法大学隔得不远,刚完成了期末表演,也兴冲冲地想回家。
何欢学表演,是因为他爸投资了个娱乐公司,规模还挺大,签了好几个当红的明星,何欢去公司看过,觉得很有意思,起了进娱乐圈玩一玩的念头。
上了飞机,林时予打算看书,何欢在他旁边动来动去,挖空心思问他和陆以瑾的事。
“你想听什么?”林时予问。
何欢将林时予看的书盖上,凑到他面前,低声说:“从头到尾,什么都想听。”
“能说的我已经说过了,”林时予让何欢坐远点,“我现在要看书。”
何欢泄气地看着他,小声嘀咕:“你说的那些,我自己用眼睛都看得出来。”
过了一会儿,又气鼓鼓地说:“对了,你得管管陆以瑾,我俩可是有血缘关系的兄弟,他竟然把我当情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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