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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长负道:“嗯,也没醒多久。”

两人说了这几句话,靖千江也从梦境的恍惚之中回过神来,见曲长负床榻边缘的被褥已经被自己趴的有些皱了,便伸手去抻平。

这一刻,他忽然意识到,曲长负醒了之后却没有动,很有可能是因为不想影响自己休息。

靖千江道:“小瑕,你……”

曲长负道:“我已经无碍了,这里不缺伺候的人,你回去罢。”

他微顿,又道:“我这辈子身体好了很多,且死不了呢。”

居然能想到过来试他有没有气,也真是有想法。

靖千江站起身来,凑过去摸了摸曲长负的额头,觉得还是有些发热,但应该比先前好些了。

梦境的苦涩与现实的甜蜜交织,让他心中千头万绪,忽然情动。

靖千江手撑在床上,俯下/身去,又在曲长负的眉心处吻了吻,低声道:“我真的,非常非常的爱你。你……可别再有事了。”

他的唇顺着曲长负的鼻梁滑下去,然后又轻轻吻住了他的唇,尝到了药的苦味,与丝丝缕缕的甜意。

曲长负咬了他一下,但是不重,靖千江松开他,将身体抬起来了一点,说道:“怎么?”

曲长负微微偏开头,片刻之后道:“我病还没好呢,你倒是真不讲究。”

靖千江说:“我无所谓,如果把你的风寒传染给我,你就能好,那多好啊。”

他能感觉到,与其说是曲长负对自己的容忍度越来越高了,倒不如说他越来越不抗拒自己的接近,并且正逐渐习惯。

这个认知让靖千江感到喜悦。

他也是在逐渐的相处与磨合中发现的,跟曲长负这个人,你就不能把什么都说的明明白白。

那么他一定会把感情当成什么货物一般,搁在心里那杆称上衡量掂量,最后得出最为理智和寡情的答案。

——这东西对他没用,言语的动人也无法打动他的心。

只有一点点地去接近、习惯、付出,才能慢慢地让两人的相处变成本能,让他不再竖起那道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冰墙。

其实从相识开始,他们两人的感情就是如此了,不由分说,也不用分说,只有一段彼此默默陪伴的岁月。

两人一时默默,曲长负不知道在想什么,叹了口气。

靖千江回过神来,柔声道:“你昨天吃的东西太少了,这样就算总喝苦药也不会好的太快。我让人给你熬些粥送过来,一会再吃点,行吗?我陪你一起。”

曲长负道:“想蹭饭,直说就行。”

靖千江笑了起来。

他又陪着曲长负吃过饭服了药才出来,离开相府之后,靖千江脸上轻松的神色便消失了,面色肃然地整了整襟袍,去了刑部。

他总觉得这件事不对,想来想去,打算看一看黎秋河的尸体。

案子的重点已经转移到了南戎人的身上,当初那些死者尸体已经不重要了,靖千江这回来提了要求,也没费多少事便得到了满足。

刑部员外郎邢森正当值,亲自把他引进来,还笑着说道:“殿下这次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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