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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说这是八仙过海,大伙也就误会了,还错怪了这位老板,这都是我们的错,希望您高抬贵手,不要计较。”
靖千江回过头来,将他从头打量到脚,只看的他瑟瑟发抖,这才忽地一笑,说道:“哦,原来你们不知情,那也就算了,本王不是不分是非的人,不用害怕。”
那人狂擦冷汗:“是!是!”
靖千江站起身来:“这样看来,本王可能是不知何时得罪了陆大夫,竟然被你用这等下作的手段陷害,我得赔不是啊。随我来,咱们交流交流。”
他站起身来就往门外走,自有人过来,不由分说架起陆越涵跟随在后。
靖千江到了门口又一转身,笑吟吟地对后面那些人道:“诸位继续慢用,吃好喝好,可不准剩下啊。”
说完之后,他一负手,径直出门。
50、摧手雪意寒
曲长负在前几日就说了要到太师府去, 这日上午,相府的马车刚刚进了巷子,便已经有人早早翘首看到, 跑着进去通报了。
过来不多时, 宋鸣风笑着亲自大步而出,来到门口迎接自己的外甥。
他虽然已经年逾四十,但身上依旧有些小伙子一般飞扬跳脱的朝气, 见曲长负正在下马车, 宋鸣风便一步上前, 直接轻轻巧巧地把他拽到了自己身边, 上下打量。
等到总算看个仔细了,宋鸣风这才松了口气,说道:“二舅可有日子没见你了,还好还好,气色不错。看来你这病是真正在往好里转了。”
曲长负“唔”了一声,宋鸣风却也不松开他, 一路上抓着曲长负的胳膊进门,喜气洋洋地给其他迎出来的人展示,简直仿佛打仗拿回来什么战利品一般。
曲长负并不反抗, 耐心等着将宋鸣风的关切一一答完之后,这才低声说道:“二舅,我这回来, 也是有事要跟您说。”
宋鸣风丝毫不露惊讶之色, 说道:“你不是喜欢无事上门的人, 突然说要来,我就隐约猜到了,去书房罢。放心, 无论发生什么事,二舅肯定站在你这边。”
曲长负不易察觉地一叹,点了点头。
他来的时间较早,此时尚且未至中午,舅甥两人在宋鸣风的书房当中相谈许久,这才出来。
曲长负依旧是那副淡淡的模样,从他脸上永远看不出太过强烈的喜怒,宋鸣风眉眼间的愉悦之意却不见了,反倒带了几分隐忍的怒气。
等到人都差不多了,到了中午,一顿饭便即开席。
宋彦作为宋家的一员,自然也在列。
他有些日子没见过曲长负了,此时暗中打量,只见他清冷如昔,再想起齐徽那副为情所困的模样,心绪不由非常复杂。
这个人简直是冰块做成的心肠,他能轻易得到旁人所向往的一切,却弃如敝履,半点也不知珍惜。
这能不让人感到嫉恨吗?
更何况,曲长负还挡了他的路。
宋彦脸上不显,还为曲长负布菜,笑着说道:“兰台,父亲特地命府上大厨整治了宴席,全都是你爱吃的,你这段时日奔波劳碌,合该多吃一点。”
他这么一提,宋家长房的大儿子宋蕴在旁边关切问道:“听说你上回在惠阳的时候,被西羌的人伏击了,可吓了我一跳。那泄露行踪的人到底是谁,最后抓出来了没有?”
宋彦本来以为这件事的风头都过去了,听宋蕴冷不防又提起来,心里紧张,差点把筷子上夹着的菜掉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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