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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着她,安慰:“宝宝,我们不会这样,我们永远不会这样分开。”
这货在小枇杷考上清华那一刻,就带着小枇杷回家里见公婆了。
把小枇杷跟岳爸岳妈吓得半死。
岳爸挑剔目光在岳阳那句“她考上清华了,我没考上。”熄灭。
抄起鸡毛掸子就要抽他:“你还有脸说,你是怎么做到拥有这么厚脸皮的?你就不觉得自己有那么一丢丢配不上这姑娘吗?”
小枇杷要去拦岳爸,岳妈拉着她安慰道:“习惯就好了,他从小就这样,打一顿就好了。”转头就让老公把皮鞭替换掉鸡毛掸子。
还吩咐道:“那鸡毛掸子能打得了几个疼,用皮鞭抽他。”
小枇杷:“.......”
一时间竟然不知道同情谁。
互述衷肠后,边景的眼尾通红,鼻头也红,像被欺负狠了一样。
谢庭把渔夫帽给他戴,拿了饮料给他润嗓子,自己进去厕所洗了把脸,出来眼里的润意已经强迫着收拾了七八分。
牵起边景的手,边景打着哭嗝边用吸管吸饮料,可怜又可爱。
谢庭没忍住,在他脸上捏了一下。
跟曹伟岳阳打过招呼之后,就把人带走了。
时间不多,这种聚会并不能绊住他们独处的步伐。
谢庭牵着人回了湛宁一中,回去的时候刚好黄昏,温柔的时刻。
操场上偷溜进来踢足球的初中生的奔跑着,欢笑着,两人一身黑衣,坐在水泥阶梯观景台上。
谢庭长腿窄腰大马金刀靠在上一级阶梯上。
边景窝在他身边,看着踢足球的男生出丑笑。
安静又平和,边景一下子就想把生命缩短十年,如果这一刻,他们都二十九岁了就好了。
离别那天,机场里都是迎来送往的人。
他们抱在一起恋恋不舍的身影在一群失控情绪的人眼里并不突兀。
一同出国的,还不止边景一个。
肖蔷薇想早半个月飞去打工赚学费,可硬生生被谢庭拉着,说到时候一起出去,顺路,边景和她都不会孤单。
顺路个屁啊。
肖校花飞的是英国,边景飞的是美国。
这两个国家,隔着北大西洋的好吗?
肖蔷薇还是像以前那么漂亮,只不过她的穿衣风格没有那么嚣张百变了,选了舒服的料子。穿身上这套,就是简单的卫衣搭阔腿裤。
每个人都在改变,每一份感情都在经历着世俗的变迁而沉淀。
“走吧,要登机了。”肖蔷薇静静站在他们身边,劝道。
边景松开谢庭,在他唇上印下一吻:“等我回来。”
机场人来人往,两个不算年迈的身影继续奔来,也只赶上边景检票和谢庭一直站着不肯离去的身影。
谢国强圆滚滚的身体喘得不行:“我就说赶不上别来了吧,你还要来!”
余红梅看到那个男孩子拎着行李进去,儿子一个人站在外面,久久站着,不离开。
余红梅跟谢国强说道:“我从来没有见过儿子这样孤独的背影。”
谢国强知道她自责愧疚,揽住她的身影,往机场外走:“儿孙自有儿孙福,他们要走的路还长,我们不支持不提倡,走吧。”
等人消失在通道口,谢庭才跨步离开。
边景走了,带着他的灵魂远赴另一个国家。
留下来给他的,只有一副空壳。
谢庭拖着空壳的躯体,踏上了北京,这十年里,他将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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