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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了,还是得敲打敲打王熙凤一番才行。”
这个提议得到了徒钰的赞同:“让王府的大总管去教教她《大启律》,免得她如原着里那般,胆大妄为,连包揽诉讼这种事情都敢沾!”
说到就做,徒钰把王府的陈总管找了来,先在贾赦平日经常呆着的东厢等着。贾赦则是带着徒钰让人调查的材料,来到了宁侯府。
贾敷的书房里,贾赦把那几而纸摆到桌上,伸手示意了下贾敷。
贾敷不解:“这是?”
贾赦道:“大哥先看看吧,我不急。”
见他说得郑重,贾敷深深的知道这是个稳重的,他拿来的这东西,定然十分重要,于是也不二话,拿起桌子上的报告来看。
看了几行,贾敷先前还有点漫不经心的脸就严肃了起来。
抬眼看向端坐喝茶的贾赦,贾敷生生压下心里的疑问,耐着性子把这份不短的报告看完。
看完放下纸,贾敷肃穆着脸问道:“这上头说的,可是真的?”
贾赦道:“王爷亲自.调教出来的暗组调查的,你说呢?”
暗组的厉害,贾敷自然是知道的,这下贾敷是相信了,却是真的生气了,一手拍在太师椅的扶手上,听着就疼。
“他们王家是怎么教导女儿的?这等损阴德的事,竟然也敢沾!这王家嫁女不是为结两家之好,所不是来结仇的吧?!”
贾赦很认同这句话,可不就是来结仇的么?他提醒道:“大哥准备怎么处理?老二媳妇那里我和王爷会处理,琏哥儿媳妇那儿大哥可得上点心,她虽然拒绝了王氏,但到底出身王家,说不准什么时候,或者是印子钱的利润高到足够让她动心了,指不定就跟着王氏做了,这么大的事,不得不防。”
贾敷点头,又问道:“王爷怎么说?”要说简在帝心,那位爷才叫皇帝的心腹,这种能伤及宗族根基的事,问他总没错。
贾赦也没瞒着,把徒钰的安排告诉了贾敷。
贾敷道:“如此甚好,回头替我谢谢王爷。”
贾赦笑道:“都是自家人,谢什么?以我和他的关系,贾家不好了,他自己就能躲得开?”
贾敷笑了笑,道理是这么个道理,该谢还是要谢的。“那王氏做出这等事,他们王家总该给我们一个交待,明儿你随我去趟王家。”
贾赦点头,涉及到宗族的事,还得他家大哥出面才行。
王子腾奉旨巡边已经三个月了,前些日子回京述职,此时正好在京,要不他们还真找不到这位王家现任家主。
贾赦回家后,徒钰听说他和贾敷要去王家讨说法,作为贾赦最紧固后盾的他,立即表示明天他也可以一同前往。
有他在,王子腾再如何霸道,也不敢对他家师弟做什么。
贾赦想说不必,如今的他,又不是原着里有名无实的一等将军,他简在帝心,手握实权,宁荣两府蒸蒸日上,王子腾还不敢以下犯上。
不过想到徒钰是因为担心他,才会想要一直把他护在身边,顿时又释然了。
第二天一早,贾赦就带着徒钰出门,和贾敷会合,三个当家做主的人浩浩荡荡的到了王家。
王子腾刚从校杨回来,流了一身汗,原想先去洗漱,没承想,总管王安急匆匆的前来禀报:“老爷,忠瑞王爷,宁安侯,荣国公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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