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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外,太上皇时期被册为皇太孙的皇长子,皇次子、皇三子俱未受封。

祁元询也不在意。

继承人与爱子完全是可以分开的,父皇又不是不喜欢他,只是更喜欢两个年少的弟弟而已。

但是,若论及乾圣帝对继承人的教育,皇次子、皇三子真是拍马不及祁元询的待遇。

被两代帝王视为继承人倾力教育,若祁元询这样还能败,那只能说确实技不如人。

但是他前世的那位同时期的同位体,可是在更不受喜爱的情况下逆风翻盘的,再怎么样,他也不能比身后支持多数只来自文官集团的那位混得差吧?

祁元询半点不见忧色,如今乾圣帝才新登基,皇帝的瘾还没过够了,也没有没眼力见的,在这个时候就上书请天子早建太子,让祁元询这位皇太孙转正。

京师一切都很和谐。

诸王赶在大典前已入了京,天子慰留再三,最早离京的藩王,也得等正旦大宴过后再启程。

宣武帝禅位而非驾崩,京中自然洋溢的都是喜气,又逢年节将至,京师街上当真是人头攒动,热闹得紧。

又兼诸国使节入觐,更是了不得。

乾圣帝新继位,虽然之前已是他监国了,可是他继位后,又冒出一大堆的事务。

天子不可久居钟祥宫,为太上皇营建宫阙便成了当务之急——否则的话,难道让天子一直居住在东宫吗?与天子理政、居住的乾清宫相比,钟祥宫就实在太偏僻又太小了。

新君登基,属国朝贡,对外政策如何,又是天子要马上解决的。

又有职官调动、北平正式升为陪都等种种事宜,乾圣帝可以说是有一大堆事情要忙。

这么多事情,他自己一时半会儿做不完,便挑了件不轻不重的,让祁元询练手。

朝鲜国朝贡,使团除了恭贺上国新帝登基之外,定会一如往常,请求上国天子正式册封其主为朝鲜国王。

朝鲜乃此国古号,宣武二十五年之前,其国还是高丽,国主还是王氏。

王氏高丽末年,正逢原季之末,权臣李成桂趁势而起,终于取而代之。

只是大周就在其邻侧,若是出兵,高丽很难有好果子吃。

李成桂遣使上书,言辞都颇为谦卑,亦不敢言自己篡逆,只说其王昏庸,终为太后所废,王氏宗室里又没有什么成器的人物,他受群臣拥戴,才不得已暂代国主之事。

只不过这也是众望所归,还请天子示下。

宣武帝不和他来这虚的,实情如何,早就看得分明,只不过李成桂态度良好,是以宣武帝不发作罢了。

饶是如此,开始那几年,李成桂的上书都只是“权知高丽国事”、“权知朝鲜国事”,态度放得极低,宣武帝还是不吃他这一套。

等到李成桂都请天子允许他改名为“李旦”,成为朝鲜国主的心都按捺不住了,请印诰的事还是没个结果。

不正式册封你,就意味着大周虽然不是很看得上朝鲜那块地,但是真的想打的时候,完全可以直接惩治属国之篡逆国贼——毕竟李氏没有正式得到册封,那王位上坐着的人,说应该姓王,就非常合理了——连个名义都不用。

祁元询说句不好听的,朝鲜稍有异动,大周就发文申斥,对方马上就诚惶诚恐地认错,行动方面也不敢阳奉阴违,“积极认错死不悔改”,在这个时期,朝鲜是不敢有的。

自宣武二十六年起,朝鲜年年上贡,而且使节一年不只一趟,什么天寿圣节、冬至、正旦等节日,乃至于上国有命之时,便遣使节入京,抱大腿的姿态做得很足,就差没有明着叫爸爸了。

九月的天寿圣节没有大办,毕竟重阳之后天子便重病了,哪里还有这个心情去庆祝生日?

只是朝鲜还是遣使来贺,持礼甚恭。

这一切,都是为了大周能够承认李氏为朝鲜国主的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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