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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利十分笃定地说:“霍普!”
“错。”
“萨姆里!”
贝卢斯科尼拿卡片敲着桌,语调下沉:“好好想。”
“等等哈哈哈哈……我知道为什么流星总是赢威尔逊了,因为威尔逊的两个车手都是你的车迷哈哈哈哈……”
陶利自顾自倒在沙发上笑起来,裤脚上提,露出窄长的跟腱,贝卢斯科尼看了几眼,眸色渐深。
“那我换一个形容吧。”
“好,你说哈哈哈……”
“特别爱哭。”
笑得抹眼泪的年轻男人渐渐红了脸。
站在贝卢斯科尼身后,看着他手上照片,自以为是上帝视角的记者问:“我对这个人的印象是爱笑,他真的爱哭吗?”
贝卢斯科尼一本正经地颔首:“嗯。”
记者认真提问:“拿冠军的时候哭,还是失败的时候哭?”
“嗯,这个的话……”
“猜不出来,”陶利忙不迭打断,揉着脸坐起身,故作苦恼地说,“再换一个形容吧。”
记者哈哈大笑:“我都听懂了你却没听懂?我总感觉你猜出来了,但不好意思承认。”
“没有没有。”陶利耳朵都红了,催促着,“贝卢斯科尼,你从别的角度再形容一下这个人,要说正经正确的话。”
“好吧,”贝卢斯科尼身体前倾,在膝盖上支肘托腮,“一个我特别喜——”
“咳咳咳咳……”
贝卢斯科尼冥思苦想着换了个形容:“今年高了五公分的人?是五公分吗?”
“5.4!”
“四舍五入。”
“好吧。”陶利也学贝卢斯科尼那样,撑手说话,“那我猜你拿到的照片是陶利。”
贝卢斯科尼抓乱陶利的头发:“嗯,不容易,终于敢——终于对了。”
陶利抬手去推贝卢斯科尼的手。
记者说:“你们俩的相处让我很意外,是不是贝卢斯科尼你在实际工作中,并不是那么高冷的?”
贝卢斯科尼朝陶利抬了抬下巴:“来,现身说法。”
陶利睁眼说瞎话,拍着桌说:“当然,他就是邻居大哥那样的存在。”
·
但等记者和同事们一走,这位邻居大哥拉了窗帘就把他压在沙发上亲,说要尝尝车厘子是什么味道。
陶利躲着贝卢斯科尼的亲吻,贝卢斯科尼索性往下舔舐,热热的鼻息洒在陶利的脖子上,怪痒的,陶利笑着说:“我们刚才会不会暴露得很明显啊……”
“越自然他们越不会有想法。”
也是,贝卢斯科尼之前交的可都是女朋友。
“那那那……上次我一学习,你就搞我,是不是你觉得我学那些没什么用啊?”
贝卢斯科尼潦草回应一个“嗯”音。
“我们不是对手吗,你还帮我?”
“我没有帮你,我只是觉得你与其做无意义的事,不如让我开心一下。”
“那——”陶利很快被不耐烦等待的某个人封住了嘴。
他们从沙发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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