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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着鼻子说:“我也不是很清楚。”
史黛芬妮说:“我觉得那个力道不是女人能打出来的。”
阿佩丽渐渐皱起眉头:“那——”
陶利打断他们的话:“史黛芬妮,你帮我找到老师了吗?”
陶利打算请老师私下给自己补补专业知识。
史黛芬妮立即转移话题,说:“找到了,约好明天开始上课,书也帮你买到了。”
“好。”陶利自认把话题岔开了,舒了口气,端起水杯。
过了几天,陶利买完早餐回来,正巧遇到邻居阿佩丽要去晨跑,陶利随便跟他打了声招呼,阿佩丽就问:“陶利,昨晚贝卢斯科尼是不是来找你了?”
“啊……”陶利思索了一瞬,将两人份的早餐往背后一藏,竭力自然地说,“是啊,虽然我们不在一个团队了,但……”
实际上,陶利和贝卢斯科尼现在都不会讨论各自下一站的准备工作,毕竟分属两个不同阵营。
但陶利上课是没法掩藏的,教科书也都摆在书桌上。
贝卢斯科尼从未评价过什么,不过他一学习,贝卢斯科尼就把他往床上带。搞得现在贝卢斯科尼一来,陶利就完全不学习了。
昨晚两个人看了一部电影,之后陶利看车载视频准备比利时站,贝卢斯科尼则在床上玩游戏,谁告一段落就过来亲几下。
想到这里,陶利说:“我们基本友谊还是有的,偶尔也会交流一下……”
阿佩丽轻咳几声,悄不作声靠近陶利,压低了声音说:“既然你们关系这么好,你问问他,到底是谁打他的呀!”
“……”罪魁祸首说,“我压根就不敢问啊,要不然我给你他的电话,你自己问问。”
阿佩丽敬谢不敏,很快跑步去了。
陶利也就回了家。
那天晚上陶利喝醉了酒,脾气也特大,挣扎时什么都不顾,就想让贝卢斯科尼好看。
这下贝卢斯科尼真“好看”了,陶利又愧疚了,贝卢斯科尼肯定被人笑死了吧……俗话说打人不打脸,他怎么就,唉……
陶利进门后,贝卢斯科尼坐在沙发处看电视,嘴角上的淤青还没什么消减。
陶利放下早餐,就走过去,一条腿压上沙发,殷勤地给贝卢斯科尼按摩肩膀,做到这份上了,他还是不安心,小心翼翼地问:“这些伤口还疼吗?”
贝卢斯科尼淡淡“嗯”了一声。
“那你……嗯……不找我算账吗?”
“我觉得这样挺好的。”
这样挺好的?
哪样啊?
陶利正困惑着,贝卢斯科尼关掉电视站起身:“饿了,吃早餐。”
贝卢斯科尼往餐桌一走,心虚的陶利忙不迭跑过去把餐椅给拉开了。
吃完早餐,贝卢斯科尼一抬手,陶利立刻献上纸巾。
贝卢斯科尼全程享受得跟个大款似的,饭后,小弟还陪他玩赛车游戏,玩命地帮他挡后头的车,好让他一骑绝尘,尽情享受速度。
贝卢斯科尼决定等比利时大奖赛后,在陶利房间再安一个模拟器,手机游戏还是不过瘾。
陶利则想办法留住贝卢斯科尼,以他和阿佩丽做邻居的经验来看,阿佩丽一般跑完步,就会去见他的工程师。
贝卢斯科尼要是这时候和阿佩丽对上,阿佩丽一下就能猜出贝卢斯科尼在这儿过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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