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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
“当时在想什么,想霍普——”
“我当时在想一些限制级的画面。”
贝卢斯科尼一怔,看着陶利的眼里带着火。
陶利扭头,挑衅地问:“需要详细描述吗?”
贝卢斯科尼冷笑一声,倒向椅背,双手抱臂,脸色沉沉地看着陶利:“可以啊,我们车队也就只有你能想不能做了。”
陶利火大,大到都敢直视贝卢斯科尼。
贝卢斯科尼眼神饱含寒意:“说啊,我听听你性/教/育课上得怎么样。”
陶利偏开视线,梗着脖子说:“等下个月菲尔曼教我了,我再给你反馈上得好不好。”
话音刚落,陶利的脑袋就被扣住,不可控地扭过脖子看向身旁的意大利人,后者手的力道很重,语气却很轻,饱含鼓励:“我没听清,你可以再说一次。”
每次贝卢斯科尼用这种语气说话,陶利就知道他真的生气了。陶利知道自己若敢重复一遍,必定死得很惨。
陶利眼睫微颤,强撑着说:“老板,今天你的意思表达得很清楚了,我再出现一次失误,就会失去流星的席位。我自己会看着办的,复盘就不劳烦你了。”
贝卢斯科尼似是满意了,松开手坐直身,面无表情从口袋里取出包烟,扔在桌上。
“啪”的一声轻响,仿佛解开了陶利身上无形的镣铐。
贝卢斯科尼抽烟,向来不要他在身旁。
陶利深吸一口气,僵着背脊站起身,朝门口走去。
关门的那一刻,他听到了打火机开启的声音。
·
很快,陶利跑回自己房间,获得暂时的安全。
他气闷地倒到床上,本想平复心情,腰却磕到硬硬的物品,他探手去抽,抽出一本写得密密麻麻的笔记本。
陶利一页一页翻看,几乎立即就能想起自己写这些笔记时的情景来,有时是深夜,有时是困意满满的中午,他戴着厚厚的耳机,听着磨人的引擎声。
那时候的自己,绝对没想到今天的自己会如此拉胯。
陶利眼睛微酸,低声呢喃了句“对不起”。
贝卢斯科尼骂的都没错,他太不专业了,甚至愧对自己的努力。
“嗡嗡嗡……”口袋里的手机震动起来。
陶利吸着鼻子,拿出来一看,是姐姐打来的电话。
“咳咳。”陶利清清嗓子,用胳膊擦了擦眼睛,这才接了电话,语气轻快地问。“不是说进剧组很忙吗?怎么有空给我打电话?”
“刚刚看了比赛。”
陶利心情低落下来:“我太差劲了。”
电话那边的陶月细语宽慰:“没关系的,你还很年轻,解说员不都说了吗,最年轻的F1大奖赛冠军得主也要22岁。”
“也是,我继续努力就是了。”陶利不想姐姐太过担心,又打起精神来。
“而且我们也不是非要当赛车手不可,赛车是爸爸的梦想,又不是你的。他走了,你怎么开心怎么来。”
陶利卷着手里的笔记本,忽然觉得赛车也并不全是爸爸一个人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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