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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黑。
“但他完全没有亲密的举动啊,外国人不都很热情的吗,而且是他的女朋友啊……”
陶利先是突然想咧嘴,好不容易止住了,继而说:“他本来就不是很热情的那一挂——”
陶利说着,自己顿住。
贝卢斯科尼对外就一个字——冷,但在手机里,他是很直接表达自己感情的。
陶利摸不准他见到陶月该怎么表现,后背开始冒冷汗:“那他会不会是怀疑了啊……”
“不会吧。”陶月有些不确定地说,“他还问我下周二有没有空,一个小时也行这样。”
“下周二、下周二……”陶利叨叨念着,突然想起来,“下周二他生日啊!”
陶月开心起来:“那就稳了,他肯定没怀疑,要不然怎么还会想和我一起过生日呢。我怕见多了出事,就跟他说那天没时间。”
陶利缓慢地坐在床沿上。
贝卢斯科尼加班加点,忙完工作飞北京去,结果见的是假女友,连生日也……
“再过几天,我的人也会开始工作,这一切很快就要结束了——”
“姐姐,你能帮我买束花送给他吗?”
“还要买花啊?好吧……我让助理送去,买什么花好啊?”
“贝卢斯科尼好像并不排斥向日葵。”虽然贝卢斯科尼说过他不喜欢花,但上次他随机送贝卢斯科尼一支花,贝卢斯科尼并没有扔掉,还带回了总部,陶利就说,“要不你帮我送他一束向日葵吧?”
“好,可以。”陶月哄着自家弟弟,“那你早点休息吧,明天要飞巴林吧,我也要去睡一下,不然天都要亮了。”
陶利答应了,躺床上怎么也睡不着,想给贝卢斯科尼打电话,又担心打扰他睡觉。
“这次巴林我可得好好比,那个奖杯回去给贝卢斯科尼做生日礼物。”
第二天,陶利上飞机前,给贝卢斯科尼打了几通电话,但对方都没有接。
菲尔曼在不远处招呼陶利登机。
陶利关上手机,跟上菲尔曼,嘴里呢喃着:“贝卢斯科尼在干什么啊……”
·
贝卢斯科尼看着眼下满满的一捧向日葵,好一会儿,才瞥向捧花的女生。
短发女生站在门口,手里捧着一束向日葵,神情有些紧张,用不流利的英文说:“你好,我是陶小姐的助理,这是陶小姐送给你的花,预祝你生日快乐。”
说罢,短发女生双手献上花。
贝卢斯科尼沉默地接过花,正打量着,女生说了两句别扭的场面话,就走了。
“陶月该知道我不喜欢花的。”
从凌晨延续至今的不适感越发浓,贝卢斯科尼皱着眉,将花搁在临窗的圆桌上。
夕阳的风吹来,将向日葵淡淡的香味送到贝卢斯科尼身旁。他回过头来,微微皱眉:“难道陶利和她说过我不排斥向日葵吗?”
想起陶利,贝卢斯科尼就不自觉联想起自己的一见钟情。
乌龙到极点。
“啊……”贝卢斯科尼捏着鼻梁,仰头长叹气。
许久,贝卢斯科尼把花拎到行李箱上,向日葵落下橙黄的一片,从行李标签上滑落。
这个凌晨落地北京的行李标签还完好无损,但第二日便被盖上新的标签,送往英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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菲尔曼知道贝卢斯科尼回总部时,他们已经结束巴林站的排位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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