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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们知道你在排位赛成绩并不好,是第10名。
你在排位赛和正赛之间经历过什么?为何成绩会有如此大的跨越呢?”
面对无数摄像头,陶利深呼吸。
“我一切都听贝卢斯科尼的。”陶利流着汗说。“他认为直接和领先集团纠缠,很容易丢失自己的节奏。所以要我稳住第10个发车位。然后凭借进站策略晋升到第三位。”
众人愕然。
记者激动地说:“这个计划实在太冒险了,但凡你在执行中有一丝丝的差错,都会全盘皆输。”
“是的。”现在回想起来,贝卢斯科尼抓着他开模拟器的那段时间,教他的任何技巧都用在了这次阿尔伯特公园赛道上,陶利呢喃着,“贝卢斯科尼让我做到了。”
领奖时,陶利站在高高的舞台上可以望得很远,他看到所有人都在看他们,包括阿佩丽,比特,那些他觉得不可能再追上的人,全因贝卢斯科尼,陶利追上了。
拥挤的人群中,他认出贝卢斯科尼,他很高很冷静,在狂欢的人群中鹤立鸡群。
陶利莫名的,就想站到贝卢斯科尼身旁,他手中胜利的香槟,有一半是属于贝卢斯科尼的。于是他猛烈地摇晃巨大香槟,冲下台,追到与旁人交谈的贝卢斯科尼背后,开瓶狂喷。
浓烈的香槟瞬间勾勒出蒙克背,贝卢斯科尼裹着冷意回头,目光触及举着香槟的陶利时,他生硬地笑起来,扣住陶利的手腕。
陶利笑着躲,手中的香槟被夺,他立刻转身就跑,但很快还是被浇上香槟。香槟又凉又刺激,他大笑着求饶,抱住贝卢斯科尼的手臂。
贝卢斯科尼刚开始生气陶利以下犯上,可渐渐却来了兴致。说实话,从前他太冷漠,没人喷他,站在领奖台上,跟其他庆祝的人犹如身隔两个世界,也体会不到喷香槟的快乐。
唯有刻意交好的陶利敢来试一试,让他试出兴趣。除去陶月弟弟这个身份,陶利……也蛮好的。
贝卢斯科尼单手扣住陶利的后脖颈,兜头浇香槟。陶利闭眼,笑着张口喝香槟,更多的香槟滑过他的眉眼,洗顺他凌乱的短发,浸湿他兴奋的身体。
“好喝,呸,你试试哈哈哈哈……”陶利猛甩头。
两人的笑声传得很远。
饶是如此,几乎全场无差别扫射香槟的冠军、亚军都没把喷头对准贝卢斯科尼,星点香槟都没有飞到贝卢斯科尼身上。
·
晚上流星车队举办庆功宴。
陶利换身赛车服就来参加了,菲尔曼穿着西装,走过来问:“你怎么不穿西装?”
“我没有西装。”陶利无辜地说。
“等会儿可能会有潜在赞助商来,”菲尔曼说,“我让人给你买一身吧。”
陶利扯着自己赛车服前襟,低头看了看,说:“这套衣服最合适吧,让他们看看我们还有什么广告位提供。”
菲尔曼无语凝噎。
不远处脚步声响起,陶利寻声看去,贝卢斯科尼肩宽腿长,把西装称得十分高级。他忽然觉得听菲尔曼的话也挺好的。
可贝卢斯科尼已经走过来,揽着他的肩同菲尔曼说:“陶利说得也有道理,就这样吧。”
菲尔曼点点头,狐疑地看了对面两人几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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