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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药味比较大,所以遮掩了其他味道。”
张佩舟没说话,只是把方子折好放到了口袋里。
等到了码头后,张佩舟又叮嘱了顾言一句,“学不到也不要紧,只当在外面涨了一些见识,平安归来才是要紧的,到了德国别忘记给寄信道平安。”
“好。”顾言点头应了一声。
看见顾言单薄文弱的样子,张佩舟始终不放心,“那些德国佬蛮横,你打不过他们别硬拼,先回国,回来我们再找他们算账。”
听见张佩舟的话,顾言笑了起来,“不会打起来的,我有分寸,也望少帅好好保重自己。”
张佩舟从鼻子里发出了一个嗯的音,他帮顾言提着行李,将顾言送到邮轮旁边后,张佩舟才掏出了一个盒子给了顾言,“送你的!”
顾言道了一声谢,然后接过了自己的行李,“少帅回去吧,我也要上船了,学成会立刻回来的。”
跟张佩舟道完别,顾言才登上了船。
顾言买得是上等舱,独立的房间,还带着一个卫生间,虽然不比燕家,但看起来很干净。
放到行李后,顾言就打开了张佩舟给他的盒子,里面是一块做工精致的怀表,旁边还压着一张字条,上面龙飞凤舞的写着几个字---到期不归,我定去德国擒你。
顾言看这纸条笑了笑,然后叠好又放回了原处,他把自己的怀表放到盒子里,用上了张佩舟送得这块。
四年后-
等顾言从德国回来,刚下了轮船就看见了易副官。
易副官也瞧见了顾言,他连忙上前走到了顾言面前,“燕公子好久不见了。”
再看见顾言,易副官颇为感触,四年没见这个燕二公子还是那样,跟走的时候没有区别,光阴并没有在他身上留下多少痕迹。
“好久不见。”顾言跟易副官打了一声招呼。
易副官热络的接过了顾言手里的行李,他解释道:“您回来的消息太突然,少帅在华东张家呢,脱不开身回来,过几日他才能回来,少帅先派我来接您。”
顾言比预计的要晚回来一个月,他提前给张佩舟发电报说了一声,这次回来也很突然,当时张佩舟就在华东张家,到现在也没有腾出功夫回来接他。
“那劳烦易副官先送我回去了。”顾言客气道。
易副官不太好意思的说,“少帅的意思是,您要是没事现在就去华东找他,我是坐少帅的专列回来的,现在火车还在站台候着,您看您是先回去放下行李,还是直接坐专利去华东?”
顾言怕张佩舟找他有急事,所以开口对易副官说,“直接去华东吧。”
华东整个地区都是张家的,顾言坐着张佩舟的专列一路通行,旁人根本不敢查。
到了华东的地界,顾言就被易副官带到张佩舟名下的一个公馆,张善山这样的军阀姨太太都多,一家子住在一块吵得很,张佩舟怕顾言不习惯,所以就没让他住进张家。
现在张佩舟还在军营开军事会议,所以就让顾言来小公馆先休息。
等张佩舟开完会回来,顾言已经睡下了,张佩舟也没有打扰他,让副官把公文带过来,他在客厅处理。
一直到了晚上十点顾言才醒了,张佩舟是下午三点回来的,顾言少说也睡了七个钟头,这么好的睡眠让张佩舟羡慕。
见顾言下楼了,张佩舟笑道:“你睡得倒是很沉,路上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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