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惶惶。

“大家不必惊慌,这是我的人在旁边试火力而已。”张佩舟面上一派淡然。

听见张佩舟的话,宴场所有人的神色都非常复杂。

没一会儿外面就响起了枪的爆破音,那声音又响又密集,震得六国饭店里的酒水都开始晃了,天花板掉的水晶灯盏也发出了轻微碰撞声。

听着这声音,大家的脸色发白,一些女眷都吓哭了,但张佩舟不说让他们离开,谁敢这个时候提出离开?

看着这帮人一脸菜色,张佩舟嗤了一声,然后让人播了跳舞的曲子,一堆人抖着腿听着枪响被迫去了舞池跳舞。

张佩舟跟顾言没有带舞伴,他们俩自然不可能凑一起跳舞,所以就找了一个地方坐了下来。

外面的枪声还在继续,玻璃都被震得吟吟作响,张佩舟听着这声音眯了眯眼睛,眉宇带着一丝极淡的倦意。

“少帅不舒服?”顾言开口问。

张佩舟的眼睛又眯小了一下,他开口,“听见枪声有些困了。”

自从来到京都张佩舟就没有睡过一个好觉,他这人只在两个地方能安心睡着,一个是他家,另一个是军营,其他地方都睡不好。

顾言没再说话了,刚占下京都一堆事等着张佩舟处理,他累也是应该的。

这个时候的枪械开枪时爆破声极大,宴场所有人都被这声音震得耳朵嗡嗡作响,每个人都露出了痛苦的神色。

不知道响了多长时间,等枪响结束后,所有人才如释重负了,但耳朵还是没有恢复过来。

张佩舟这次的恐吓起了不少作用,原本找他商量新政的人,这个时候都老实了,不敢这个时候去触张佩舟的霉头。

见成效不错,张佩舟很满意的带着顾言走了。

回去的路上张佩舟闭着眼睛靠着休息,顾言坐在他旁边,没有打扰他。

不知道过了多久,张佩舟突然开口了,他问顾言,“你有表字吗?”

“有。”顾言接了一句,“表字,子殊。”

张佩舟睁开了眼睛,他朝顾言看了过去,“乘风,我的表字。”

乘风?这个字倒是大气。

似乎看出顾言在想什么,张佩舟解释了一句,“我还未出生时,老头子做了一个梦,梦见一个长须老翁乘风而来,给了他一个桃子,他醒后我娘的羊水就破了,没多久我就出生了。”

所以张善山才给张佩舟起了这么一个表字,他这个梦寓意极好,古人又迷信,张佩舟出生后,张善山就算过他们父子的八字,张佩舟旺他。

张佩舟又闭上了眼睛,他悠悠然说,“我以后叫你子殊,你叫我乘风就好了。”

虽然相处不多,但他觉得顾言极投他脾气,合他眼缘。

“还是叫少帅吧,如今已经叫习惯了。”顾言。

“随你。”张佩舟懒洋洋的开口。

叫什么都好,不过张佩舟倒是很喜欢子殊这表字,比西临叫着顺口。

这个时代只有关系亲厚的人才会互道表字,张佩舟主动问顾言的表字,就是有亲近的打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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