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鸟笼里面之前被他撕坏的软垫已经换了一张新的,比之前还要软一些,他看到软垫又想起自己丢在花园的小鱼干,就很心痛。

他为了救太上皇都顾不上捡自己的小鱼干,结果现在还要被关在笼子里,真的是好心没好报啊。

宫殷淮见它乖乖进去,研究了一下鸟笼的门扣,然后当着小煤炭的面扣上,看它脸色变来变去,不用想也知道它心里肯定骂骂咧咧呢。

他有些遗憾这小东西说不了话,不然估计会更有趣。

这么想着,他抬手蹭了蹭它脑袋,让它回过神来后才道:“小煤炭,这个鸟笼关不住你,所以今晚要委屈一下你了。”

“喵?”小煤炭疑惑抬头。

下一秒就看到太上皇提起了鸟笼,紧接着感觉身下一震,周围的场景倏地下滑,他措不及防在笼子里滚了一遭,要不是有软垫垫着得吃痛了。

才一眨眼,周围的场景已经变到了屋顶房梁处。

宫殷淮把鸟笼挂在了房梁,看着在笼子里面惊慌的小猫崽,笑道:“今夜你就住在房梁上罢。”

“喵喵喵!”小煤炭回过神来,顿时大叫抗议,只是任由它怎么抗议,太上皇都无动于衷。

宫殷淮落回地上,抬头看了一眼挂在房梁还骂骂咧咧的小煤炭,嘴角笑意不减:“再多叫几声,叫多少声接下来就挂多少天房梁。”

屋顶喋喋不休的猫叫声立马就消停了,被挂在房梁的白亦清则悔得肠子都青了,他知道回来之后再跑可能会有点难,但是没想到这么难啊!

太上皇这是要亲自看着他?那他还怎么跑?

带着这样的忧心,他一整晚都没睡着,也可能是猫的活动习性原因,反正他就是很精神,看着下面睡在床上的太上皇一夜好眠,好几次想吵醒他,又想起这是个不好惹的,只能憋屈地蹲了一晚上。

等到窗外渐渐泛白,他才有了困意,眯着眼睛终于睡了过去,结果没睡多久,就听到下面传来动静。

估计是太上皇那个坏家伙醒了吧。

这么想着,小煤炭眯着眼睛继续睡,刚刚沉入梦乡,下一秒就猛地一股下坠感惊醒,它在笼子里翻了个滚,想不清醒都不行了。

一睁开眼就对上太上皇含笑的眸子,他心里闪过一个想法,这人上辈子一定跟他有仇吧?!

“小煤炭,昨夜睡得如何?”宫殷淮接过暗卫递过来的笼子,一打开笼门,就看到小煤炭气势汹汹地从笼子里扑了出来。

他一只手把小猫崽制住,笑道:“这么精神,看来睡得不错。”

白亦清呸了一声,睡得不错个屁,他骂骂咧咧的,在宫殷淮看来,小煤炭嗲嗲地叫唤着,圆圆的瞳孔看着人就像在卖乖讨好人。

傻乎乎的。

他抱着小煤炭往外走:“别撒娇,孤带你去用早膳。”

白亦清:……他哪里撒娇了?!

这会儿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他抗议也无效,被太上皇带到用膳的桌前,放在桌上铺着软垫的位置。

它蹲在桌子上一直打哈欠,宫殷淮见它蔫蔫的,道:“昨晚睡得不好?”

白亦清控诉地看着他,何止是睡不好,他根本就没有睡。

一旁的万和见太上皇皱眉,便大胆道:“太上皇,猫都是夜晚比较精神,白天容易犯困,正常的。”

宫殷淮闻言,眉间微松,手指在小煤炭下巴挠了挠,看它眯着眼睛一副要睡过去的样子,道:“这个作息不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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