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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血而亡,倒与今日百姓的症状有几分相似。”
祁宁没有说话。
“只是,”周太医有些犹豫,“那书中也说,这种粉末服用后几乎无药可解,唯有靠自己硬撑过去,微臣斗胆问一句,刚刚那位唐公子究竟是凭借何种药物解了这蛊毒,可否借微臣一看。”
“可以,你自己与他去说吧。”祁宁道。
“多谢殿下。”周太医心满意足离开。
“殿下,”周太医刚走不久,魏公公便紧接着进到屋内,手里面拿着一封急信,“京城送信过来了,是与唐公子有关的事情。”
“说。”
“是,”魏公公将信件递了过去,“老奴之前安排在京城的人已经查清楚了,唐公子来到石奴村前遇到的那场船难其实并非是意外,而是临阳侯有意为之,具体原因就连太子本人也并不清楚。”
“这是第一件,还有第二件,殿下您之前要查的,有关孩子生母的问题……其实并没有所谓的生母,那孩子从一开始,便是唐公子自己所生。”
祁宁神色一冷。
“殿,殿下,”魏公公两腿发软,差点跪倒在地上,“老奴猜测,可能正是因为这个缘故,临阳侯才会将唐公子赶出家门,甚至不惜半路劫杀,以此来彻底掩下这件事,老奴觉得……”
“你觉得什么?”祁宁眯着眼睛,面上的表情变幻莫测。
魏公公背脊发凉,却也只能把话继续下去:“老奴觉得,这未尝不是一个彻底击溃临阳侯的好机会,只要能查出那个让唐公子怀孕生子的人究竟是谁。”
“不用,”祁宁神色阴沉,直接打断他的话,“此事到此为止,不需要再查下去了。”
“殿下!”魏公公忍不住急道。
临阳侯老谋深算,心思叵测,又有太子做依靠,比其他人更不容易对付,眼下这样一个白白送来的好机会,他实在不愿就此轻易放过。
祁宁没有说话,只轻轻看了他一眼。
魏公公一噎,便是有再多的意见也说不出口了,只能深深垂下头去:“老奴知道了。”
目送魏公公离开,祁宁呆在屋内,好半天都没有动作。
按理来说,他之前会提出娶唐苏木做正妃,多半只是为了要作弄对方,看对方崩溃又无可奈何的模样,以此来取乐罢了。
事实如此。
然而如今听说唐苏木为其他人生了孩子,他却忽然觉得心底有些不大痛快。
祁宁望向窗外。
那人是乘马车回去的,身边带着孩子必然走不快,他现在想要追过去的话,应该还来得及。
片刻,祁宁推开房门:“备匹快马,本王有事要出城去。”
魏公公:“?”
因为崽崽在睡觉,马车一直是以最慢速度在行驶的。
唐苏木坐在车里昏昏欲睡,忽然感觉崽崽在怀里挣动了下,发出弱小的咿呀声。
“怎么了,”唐苏木一下子清醒过来,连忙抱紧乱动的崽崽,以免他直接掉到地上,“是饿了吗,这里喂你不太方便,马上就要回家了,我们回家再喝好不好?”
崽崽:“哼唧。”
崽崽性格又乖又软,平时都很好说话,唯独吃饭这一样,哪怕晚上一会儿都不干,倒是不会哭,就是一直蹬腿哼唧个不停。
“真的没有了,”唐苏木把手摊开给他看,“今早带的奶瓶已经都被你喝光了,再多就只能回家给你拿了,乖,忍一忍,要不爸爸先给你讲个故事吧。”
几个月大的孩子能听懂什么故事,见没有奶喝了,崽崽顿时哼唧得更厉害。
就在唐苏木犹豫着要不要让马车停一下,他好找个隐蔽的地方传送到农场去拿新的奶瓶,忽然听见耳边传来一阵破空声。
“小心!”是王府侍卫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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