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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着脚娇笑着迎过去:“姑母,我来罢。”
“好好,盈盈今日玩得可好?”妇人抚着盈盈的发,眉眼清浅笑意。
盈盈抿唇一笑,“多谢姑母忧心,莞莞待我极好,我玩得很开心。”
盈盈瞧着眉眼浅浅透着青黑的夫人,抿了抿唇,不知道怎么开口。
“怎么了,是有什么难事吗,告诉姑母,姑母帮得到一定帮。”
盈盈迟疑着,妇人眉眼满是忧心,盈盈瞧了眼四周,附耳过去:“姑母,今日我在东街拿出瞧见了表哥。”
“怎会……”妇人脸色一变。
“你表哥前几日不是说去学堂静修几日,怎会去拿……”
妇人脸色变得格外难看,又询问了几句,盈盈不安的捏着手心,如实讲出。
见到她神色怔怔不安,身形本就纤弱,此时更是摇摇欲坠,妇人忙收回情绪,安慰道:“盈盈莫怕,姑母不是冲你闹气,你先回房,姑母有些事要找你表哥,别怕啊,姑母让人买了你最爱的梅子糕。”
吩咐完之后,妇人急匆匆的带上奴仆走出门。
盈盈注视妇人离去,神情忧虑,抚着心口,低低咳嗽几声,吓得奴婢小兰忙过来扶着她进屋。
妇人乃京兆尹正妻,身体不好,但一贯要求严厉,吩咐了人去寻人,一边查这几日王向的动向。
不多时,妇人便收到了奴仆带来的消息,妇人看完之后脸色一黑,捂着心口眼一黑,差点昏了去。
“马上叫少爷回来!”
妇人啪的把资料扔到地上,吼出声。
又是一通兵荒马乱。
王向回来时,妇人正低头抿着茶,不知道在想什么。
王向如同寻常唤了声:“母亲安好。”
一边让小厮拉开椅子坐下,问:“唤儿子回来有何吩咐。”
还未坐下,妇人一声呵斥:“你给我跪下。小兰,传家法!”
王向一愣,“娘,怎么突然传家法,是儿子做错了什么吗?”
妇人瞪着他,捂着心口愤怒不已。“这几日你到底去了哪里?”
“儿子在书院……”视线却看到几张随风飘散的纸张。
王向心里忽然生出一阵恐慌,拿起纸张一看,低着头沉默不语。
妇人大怒:“跪下!你知不知错!”
“娘!”王向跪着,肩膀立得直直的,眼神直视着妇人:“这是我自己的事情。”
“我喜欢谁是我一个人的事,娘一定要说这是错的话,我唯一错的地方,只是欺骗了你在学堂这件事。”
“荒唐!荒唐!”妇人到底出神礼仪之家,说不出几个骂人的此,骂了几声,见他犹不悔改,又苦苦哀求起来。
王向岿然不动。
妇人气急挥袖离去:“随你的便吧,我会告诉你爹。来人,送少爷回房,没有我的口令,谁都不可以让他出来!”
“娘!”
妇人疲惫的捏着额角,靠着仆人:“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啊,一个两个都不让我省心,他大哥这样,怎么他也这样,嬷嬷,我心里难受啊。”
“夫人莫急,少爷还年轻,还有机会改变,先等老爷回来。”
寒羽不知道这里发生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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