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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们当即在死界宫殿之外都听到了内里圣王发出的命令。

外头这一面面黑色布料的遮挡物后闪过一个身影。这一幕,验证着今夜这时候已经回到死界的圣子走进来了。

伴随着脚步声传来并不知道此刻属于这位转轮圣王的床上,现在还被关押着另一个大活人,圣子顶着断臂和银面具下漠然的脸也站在那不折且地黑色薄纱后,又用余光依稀注意到了对方正衣着完整地趴在内里那张床上。

“有什么事。”

习惯于低着头才走进来的圣子见状开口问了句,注意到对方一身黑衣一动不动,他也抬起自己的双眼病弱淡漠地补充了句。

“圣王,你有什么事。”

这接连两句问话,落入内里的两个人的耳朵里,只觉得在这周围一切环境都变得格外危险敏感了起来。

外头一个人站着的圣子显然并不知道转轮圣王此刻到底在床上干些什么,又把自己现在叫进来是到底想干什么。

这一刻,床上的他们俩只要从口中稍微大声地对着外头发出一丝一毫动静,本身也是一个死界强者的圣子就会立刻感知到有另外一个人就在这张床上。

而尽管在此刻正和对付敌人似的对付这个白发男人的年轻太子看来,现在在他眼前这个转轮圣王着实一个成日里无趣地端着架子,把自己的架子看得比天还大的男人。

可与此同时,这个人浑然不知的一点。那就是他自己越这样故意对每一个人端着,惺惺作态地试图表现出自己对于礼教的拘谨,一举一动都像是对他人命令,在会觊觎他这种身体归属权的外人看来有种胆敢冒犯他即得到征服欲满足的微妙。

在这如囚笼铁链束缚了他正常人性和情感的黑衣下,白发男人那成熟的身体就像个熟透了自己却浑然不知的鲜红果实,那以圣王的身份被身后人压制着的雪白身躯,冰凉冷淡却香的要命,明明每一口啐着致命的穿肠毒药。

可白发男人雪白一片的脊背皮肤上所散发的危险都是那么诱人。

他就像一头性感又冷酷的豹子般,弓着后腰蛰伏在暗处,唯一光着的双腿从衣服底下若隐若现,却也令人想分开立刻占据他腿盘上腰际的一分位置。可凭心而论,眼前这个故作姿态,性格拘谨的白发男人确实是个身体和个性都魅力十足,举手投足通体散发着关于极致诱惑的美丽存在。

这种美,不是青春少女身上的纤细,相反这个残暴君王人格下的圣王之体是个很强大的男人。

他既不青春,也不纯净,还是这七个人格中个性最高傲冷酷的暴君。

可恰恰就是他这样作为圣王的阴沉自负,这他种对于情感表达得疏冷端着,还有他永远把自己心狠无比的身体包裹在重重黑衣下的这份意外地拘谨,才使他一旦被另一个人剥开身上那件黑衣时,内里不被人发现的艳丽一下都泄露了出来。

这样一种属于成年男性的艳丽,是这个人格下的某人现在哪怕变得再冷酷,再心狠都令人恨不起来,只会折服在他人格强大上的巨大魅力。

正因为顾东来这三个字过往就是一个魅力大到让很多人为他动心疯狂的人。

当他哪怕现在把自己分成了七个,而这七个人又各个麻烦透顶,这单单只出现在任何一个人面前的一个都是那么地有诱惑力,将他抱在这床上,发泄情感,本身即世上最妙不可言的一种沉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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