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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彻底踩入了一场丧失尊严的天罚之中,见此,不动似乎觉得这样放任这群废人很不好,还主动帮大势至开始推波助澜道,

“看啊。”

“大势至,根本没人敢反抗。”

“这里除了这两个被我踩在脚下……谁能站出来来反抗?”

“大声告诉我?现在,谁还能来反抗我,你们,还是你们……你们哪一个现在告诉我,自己还想要反抗?”

“说啊,废物们。”

而眼看,已经咬牙说不出话的日月二人这时一同出手却遭此七尺耻辱,对面还被焰根佛控制着的摩利支天已经脸色恐惧无比地亲眼看着兄弟二人落入了一片恶佛包围着中。

作为密宗公主,这一刻,她被这一切咬着嘴唇从未如此仇恨过自己什么也做不到,当下,更是突然心里一动,又用自己娇弱的身躯一下发狠抓住了那焰根佛的一只手臂就恶狠狠地咬了一口,又一脚擦了那焰根佛的脚一下——

“啊啊!!”

原本绑架她的火焰刀当下都险些掉了的焰根佛大叫,但鼓起勇气,依靠自己冲出重围的摩利支天却已经通红着眼睛,咬牙粗鲁地吐了这贱佛一口口水,把对方裤子一扯就猛地抓住地上受伤的少龙光夺过一把火焰刀就反比到了焰根佛脖子上。

这密宗公主突然和被逼疯了的野丫头似的用起‘绝命三招’一发狂,在场一群没胆子反抗不动发疯的男人们却都被一个菟丝花般的小丫头突然爆发的生命力给惊愕到说不出话了。

她这一身赛过天上地下的勇气如同惊雷般振聋发聩,但恰恰就是她一个柔软女子能做到第一个站出来这件事,才使得这一切充斥着一种完完全全地不可能。

可偏偏摩利支天不仅真的第一个做到站出来了。

在这面色惨白的密宗公主举着一把火焰刀就恶狠狠咬牙的望着这周遭一切尚未觉醒,深陷欲毒不得清醒的同时,她混乱不堪已经听不到外界声音的脑子里更是想起了一段在此之前只被她一个人记在脑子里的记忆和对话——

【“摩利支天,我现在问你一个问题,如果有一天,不是你一个人遇上我这样一个不可打败的魔头,而是日月光和密宗也已经保护不了你,你会怎么办?”】

【“日月光和密宗……也保护不了我了……我不知道……”】

【“我从小到大……什么不会,遇到事情只会哭……我之前除了被别人救来救去……就什么都不会做……我从来只能被别人在身后保护着,我真的没有去救别人的勇气。”】

无论是年纪还是性格,一直像个小女孩般娇弱任性的密宗公主自己和自己赌气般地咬着嘴唇,哭着用手捂着脸望着对方的双眼说。

【“为什么说自己不会?自己不能?”】

闻言,那一头长卷发拖在胸膛以下,夜叉面具后的吞佛孔雀支着条腿,肩膀抵着自己身后对她低下了头。

【“是别人都说摩利支天作为一个女子,只能做一朵一生依附于他人,被人保护的娇弱花朵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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