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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这种事,但凡别人干了,多少都会有点这个人是不是有点娘的违和感。
偏偏这个人一点不害臊做出来,就是一点违和感都完全没有,反而有一种哪怕顾东来带梳子出门,但这一切依旧非常合理,难倒一个男人不能带梳子出门的理所当然。
而内心十分淡定平和的年轻佛祖到这里似乎也完全没意识到自己的思维已经带跑偏了,因为反正顾东来这种人干什么,在他眼里最后都能演变成一种他这样很可爱。
“顾东来。”
“……嗯?”
人坐在这一头,身形已经长得老大一只不是什么小孩,人正拿着梳子在顺自己卷毛的顾魔头整个人顿了一下,又在意识到自己再度被这个人主动趟着水挨过来一下从身后抱住了后听到他对自己补充了一句。
“你很可爱。”
这样贴耳的亲吻低语,让两个站在水中人再度双臂交缠像二人周围一朵朵白色莲花般抱在一起。这一次,顾东来拿手扶着对方手腕骨的刹那,他先望着二人的身形停顿了一下,接着还是松开了手两个人又靠在了一起。
某太子怀抱着他,将这个身形和他一样强势危险的长发男人带入怀中,顺势用自己冰冷的指骨握住他的梳子给他顺了顺那沾上水就变得细软的卷发,亲了亲他那平常很少会露出来的尖尖耳骨。
对此,长发魔头丢开自己的漂亮梳子摊开手臂抵着洗罪池边沿,接着,是大可爱,也是大魔头的魔头本人被他的鼻子蹭的耳朵又痒又怪,却完全享受般落入他手,和这种一旦开了回戒就和被什么东西附体了一样的人抱到了一起。
那帮还在外头追杀着佛魔的恶佛陀如果知道这两个人一转头就跑到敌方大本营来干这种事也是会气到吐血。
可他俩一旦疯起来,就没有什么谁带坏谁这一层,两个人本来就不是什么骨子里很老实保守的人,一个冰冷一个张狂的外表下早就是同一个反叛不服的心脏在支配着他们这一世的一切行动。
“我帮你。”某太子从身后用一双冷淡的眼睛垂眸盯着他某一处问。“你会难受。”
“我自己会,你把自己手上的伤先处理好。”
这么说着,长发魔头随手抬起来拍了他一下,又拿指尖揉了揉被肩膀上梳得很光滑潮湿的一捋发尾。并真的就在他面前一下直起了腰趟着水坐了起来,又将自己的一只手洒了下水珠接着探入了水中。
在他们俩这样在水中近距离对坐也保持一段距离的注视下,长发魔头此刻双手具体在什么的一举一动,年轻佛祖都看得一清二楚,那一朵爬在他后腰上的莲花从他们第一次被迫开始逃命时,他就已经看到过一次,今晚更是完完全全地敞开在二人之间不再有一丝秘密。
而也是在这种情形下,某个太子亲眼看到顾魔头竟然对处理这种事好像也不是很陌生,他一下就想到了什么。
显然,以顾东的性格来并不会遮掩什么,他骨子里是向往自由洒脱的人,所以当他感觉到那个人从之前其实就和他有着一样的坚持立场,两个人已经完成了一层心理和身体上的和解。
那朵莲花疤痕,到底是什么意思。就像是一种冥冥中二人都依稀清楚,却谁也没有踏出那一步问出的暗示。
而这样的和解和暗示,建立在过往他们曾经一次次并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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