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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掌握着他心理的那个死人却又不紧不慢地坑声了。
“而你面对接下来至少两种‘欲’毒发作,要做的就是用这把戒刀保护你自己这条命的同时,保护这只和你在一起的鸟,如果你能做到在杀死想杀你的目标,同时不随意不滥杀无辜,你的那颗杀心才会被你所控制,而不是你被杀心永远地无止境控制。”
被他一提醒自己这处境,脸色明显更烦躁的顾东来只是扭过身子背对他,又像个只想躲在阴暗角落里的疯子般暴固执地捂着耳朵就又开始赶他走道,
“……走开,少假惺惺在这里说些自以为是的话……我不想听,你如果想找人念经,可以滚出去对着其他想听的人念,没必要在我身上浪费时间……我永远,永远也不可能脱下面具,更不可能听你的,我死了也和你没关系,谁也别想逼我做我不想做的事。”
这各种乱糟糟情绪叠加在一起的长发魔头一脸恶劣的态度简直冥顽不灵。他就像是内心布满了紧张,猜忌,把一切周围人都当做敌人的眼中根本不分是非了一样。
别人的好意,他也要当做垃圾一样践踏两脚发泄个够,再一次性都扔出去。
因为顾东来根本只想用胳膊抱着自己丑陋的面具缩在墙角过一辈子,他再也不想和任何外面的任何人多说一句话了,他只想就这么在地狱中沉沦堕落下去。
这样封闭,自卑,又暴怒的心,让人很难再对这样性格糟糕的魔伸出援手。
因为是这个魔,自己都说了不要别人救他,谁还能救他。
更何况,以他们俩目前这种顶多只能算陌生人的状况,本不可能对彼此有更多用不完的容忍,信任和包容。
而感觉当自己背过身的刹那,身后那个人被他刺的却也不再多和自己说了。夜叉面具下的长发男人却也闭着酸涩的双眼,咬紧着牙齿死死用黑色指甲抓着手掌难受又煎熬烦躁地不说话了。
“……”
这样冰冷,陌生,却根本触不到彼此内心真实的气氛。对比,之前二人好歹能正常聊两句的样子真是天差地别。
两个人谁也没主动开口。而等这两个始终话不投机的敌人到底各怀心思的一夜,一场蹊跷怪异的‘变故’却……也再在这时挑着这半夜三更的时候来临。
夜半三更。
23:30
三恶道边缘一切骚动,再度向人间世界复苏。
在那周围被提前布下禁制的空气中,似乎有什么极度怪异的动静。隐隐在动,又化作临近死亡前的危险蛰伏不动。
远处翻滚的一团团云层中,转轮天母和圣子身处云上,这一次,双眼邪恶血红的魔女菩萨却不再客气,挥手以魔气向着下方世界播撒欲望,又任凭自己大笑的声音开始席卷整个下方人间,反击对方先前的戏弄。
【“顾东来……顾东来,你在哪儿……你到底在哪儿……赶快回欲界来……”】
那一个个欲毒化身人面的声音,再次选择在三恶道气焰最盛时发作,却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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