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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在狮驼岭冒死赠我,替我解了迦楼罗之围的法器,我一时冲动,目中无人对你们无礼,是我的错。”

“东来,你——”

一听这话,天纵师兄和海问师兄赶紧面色一变急忙去扶他,却被顾东来一把用手臂给摁住了,顺势真的单膝狠狠砸在地上,就向二人道了一个无比真实的歉。

“是我那天的过错,酿成了大错,我没有任何资格去责怪你们。”

世人都知道孔雀明王是多么心性骄傲狂纵之人,做到这一步,就连此前一直作为庙中主心骨的方海问都神情动容,眼眶酸涩微红地一下闭上自己淡白色的双眸无奈地咬牙道,

“东来。”

“这一场劫数和你从头到尾是没有关系的,你不该这么逼你自己,留在这里和我们共患难,对你什么好处都没有。”可顾东来既然已经决定找回来,闻言却也只是握紧手中的孔雀镗,语气很冷静清醒地开口道,

“我不在乎死不死。”

“我知道你们也不在乎。可是我既然现在找你们开了这个口,我只希望我们三个人都能达成自己的所愿。”

“你要做什么。”

天纵师兄察觉到他话语中的异常连忙问。

“等我先带你们去一起见两个人,我再告诉你们接下来要做什么,另外,你们能不能再等我一会儿。我想有几句话……再和他亲自说清楚。”

……

这话落下,一个关乎于接下来三天命数之劫的一个约定却也就此产生了。一整个白天,无人能察觉到山中和寺中有何异状,但是当夜渐渐深了,一个紫色地影子却穿过重重的禅房,飞过门口那一朵紫色莲花。

接着,一只紫色蝴蝶就这么隔空停在禅房生死轮上。

生命已经在死亡边缘,却谁也不见,这一夜也只是为了用生命维持生死轮没睡着过的年轻僧人感觉另一边屏风明知道是谁却不作声。

他只是瞎了。不是死了。有些人,有些法术他还是很明白和熟悉的。

而感觉到这一只花里胡哨到不能再眼熟的紫色蝴蝶去而复返又回来了,不仅如此,又痴痴地不肯走了,经历了那晚二人‘恩断义绝’那一遭,浑身阴冷和滚烫交织也暂时出不了禅房,方定海才终于是闭着眼睛无可奈何地坐在屏风后冰冷出声了。

“有些人懂不懂非礼勿视么。”

结果被某人威胁,再次飞进禅房里看着他睡觉的‘蝴蝶’本蝶反而停在了他只穿了的肩头赖着不走。而白衣和脸此刻的色几乎一样色调的方定海一下挥开眼前的紫色磷光,用唯一剩下的臂膀摁住那胡乱招惹人的蝴蝶翅膀,眼看那团紫光化为一个大活人躺在自己的床榻上。

两个大半夜躲在这里搂搂抱抱的人才用窒闷无比的气氛四目相对了。

周围散发着浓郁的药香味以此遮挡他身上正在腐烂的脏器的禅房里除了他们没有旁人。

心肺正在腐烂,疼的动弹不得的僧人强撑着一口气将他胡作非为,放肆乱来的双手一把按在身下,用双眼注视着他,眼看长发男人又开始用那种眼神地在这个夜晚看着自己,滚烫而热烈的胸膛贴着他,僧人才一下朝旁边挪开眼睛开口道,

“你到底要做什么,顾东来。”

“我很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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