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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于称呼有着某种执念的方师兄顶着张禁欲冷感的脸,和训诫似的对着某人开口。

“叫你什么,方师妹?喂,哈哈……好了没有哈哈哈……方师兄……方美男……”

“方心肝,哈哈哈……哈哈哈……我错了……老,老哈哈……方定海哈哈哈……你再这样我就要偷袭大的人间大——”

“你大还是我大。”

法僧师兄说出这话,竟然一点没意识到,如果现在只是遮住他俩这一幕打架的样子,光听这对话到底有多么……不正直。

“哈哈哈……反正,有些事情你我早就有目共睹……我根本没差你,不信你可以让我试——喂……够了……哈哈哈……方……定海……哈哈哈!”

两个三岁小孩玩这种都能玩了大半个小时。

如果不是顾东来在要被彻底修理前,先放下面子认了输。法僧师兄这个腹黑冰山甚至非常有耐心,并且完全有本事让这个整天想让别人叫他老公的混蛋叫一夜的老公。

而也是二人这么一通和小孩打架似的闹完,这两个可算消停了的人才总算记起来除了他们俩自己,还得给两个人一起洗洗。

“帝释。”

“耶输陀罗。”

当下,两个家伙蹲在温泉边,唤出自己方才用来抽打小屁孩屁股的可怜法器。这两个无良主人无视法器们的‘嘤嘤’啜泣就在这水里把它们给洗了洗。

经历了先前暴打小屁股的重创。

帝释和耶输陀罗的身上没有长嘴,只能委屈脸被倒着插在水里像使唤棒槌般洗了个热水澡。

法器周身被龙泉雪浸透浇灌,镶嵌的器物周身的光华都越发犹如两柄神兵利器了。这时,顺带着方定海也把先前天纵和海问师兄说起的那个关于最后一场法器决赛和那个器冢的事给提了一下。

而这一次,针对目前他们所掌握的和法会最后一场有关的信息来看,二人的对话中再度提到了一个人的名字——司徒感应。

“我上次回来后去找住持师弟问过司徒感应的事。”

“嗯,怎么样?有问出什么么?”

“据说,在上一次佛门法会上,最后司徒感应和实叉难佗的决战也在于法器。虽然过程中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帝释就是司徒感应那时候所拥有的的法器。”

“这是当时一位极擅长制造法器的比丘尼留给他的。”

“可司徒感应是一个曾经有因果,之后身上却没有因果的人。”

“那时,有一些将要成佛之人,由于坚定的求佛之心,把自己身上的一切给斩断了,所以他无法给那位和他结成佛侣的比丘尼任何承诺,而两个人最终就这样自愿斩断了因果。”

“当他们二人身上的因果消失后,非常不幸的事发生了,当那一位比丘尼再次深陷险境,司徒感应并无法救她。”

“他们曾经是把彼此性命维系在一起的人,可很遗憾,因为他们自己坚定不移的选择,比丘尼身死,她死后,她生前炼制的一柄法器就这样留在了司徒感应身边。”

“这也是为什么从那之后,龙泉山的每一代法僧会带着帝释的原因。”

“那位擅长锻造法器,留下器冢之名的传奇比丘尼的名字从没有人知道,但司徒感应和对方应该就是这样一对因为不再是对方因果,而无法再一起的佛侣。”

“而一生虔诚,却为了一个人败在实叉难佗手中,这可能也是司徒感应当年无法飞升罗汉留在人间的原因。”

“原来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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