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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的就带着人过去了……”

“我们平常也能想能多个人找点乐子,方定海从小到大就这样一副好好师弟的样子,搞得我们压力也很大。”

“以前大伙都还是小孩,二师弟和四师弟他们就是因为我们老和定海玩,不带他们玩,和咱俩就掰了,他们俩老故意打定海,我们俩就动手打他们俩……现在想想,当初那么多人都不在了,就连海恨那么小一个都长大了。”

这话,也没管师弟本人还在自己面前,张天纵嘴里痞劲十足地咬着一只烟。

他桀骜不驯的灰白色发丝上架着那一副瞎子才带的那种墨镜,不像个寺庙师兄像个黑/社/会大哥,说着还老油条模样叼着嘴里烟往中间戳了戳自己师弟光溜溜的后脑勺。

被无情地戳了后脑勺的法僧师兄面露冰冷,奈何他大师兄根本一点面子不给他,一滴酒没喝就上头无比地继续往下道,

“不过,话是这么说啊,我师弟打小还是很精神很帅的,小时候带出去也特有面子,特乖一小孩,哎,大了以后,看看这么大一块冰坨子,也很节能省电。”

“要是再能把定海这一直卡在准佛前始终没能有所突破成佛的事解决一下,我和方海问这辈子就没遗憾了。”

方定海:“……”

明明口中说的都是非常严肃正经的事。

但某位大师兄这一张口听着和当爹的给自己儿子操心事似的口气,一时间把今晚正好自己这辈子最没办法的三个克星的法僧师弟给搞得气压更低了。

好在,闲话家常的话对于他们四个人来说并没有维持太久。因为顾明王今晚竟然地真的十分意外靠谱,直接把他们的话题带回到法会上,又在这四人闲聊中问出一句话道,

“天纵,海问。”

“你们俩下场准备的怎么样,如果是需要你们上场用到自己的法相,你们能有准备么。”

顾东来作为最了解他们身上现在到底还留着什么历史遗留问题的人,却也这么问了一句。

“其实也还好,中阴身对于我们是活命的唯一办法,因为已经三年过去了,真有恐惧,我们现在只有那一条路了,不过还是那句话,最好是得给海孽和海鹏留后路,所以我们两个做手心的无论怎么上去,都得赢就是了。”

听顾东来这么问,海问师兄倒也单手拿着饮料一口喝下,口中回答地很坦然。他们俩这种人对于生死之事倒是都看得很开,有着一种真正跨过生死之外的超脱。

“只是倒是这法器,定海,东来,你们俩手中的那一把法器,有能接近于实叉难佗这个境界了没?”

而话题这时一转,方海问这时所问出的这个问题,使接下来最有可能即将对上实叉难佗本人的二人都没说话。接着,方定海才勉强算是替旁边这人也回答道。

“没有。”

“至少现在,帝释还没有到达一把真正的法器顶峰。”

这话,即说明一点,三法之中,他们很可能遇上的法器会是决胜输赢真正完全脱离于修为本身的一项比试。

而似乎也预料到他们俩的情况其实对于实叉难佗那样的人来说是有危险的,海问师兄倒也坐在他们四人眼前的这团昏暗不明的火光前,将手掌落在自己膝盖上同他们真心给出了一个自己的意见。

“你们俩听过器冢么?”

“器冢?”

这两个字,对于顾东来这个非龙泉山僧人的肯定有些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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