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骨子里却实实在在是一个容易孤独,容易落泪,也容易情绪化的人。

为父亲哭,为妹妹哭。

为没有一个人理解他的做法而发火哭,他的眼泪总是来得这么不受控制,既强势又脆弱,像极了他鸟的身份。

可是正是这种他爱哭的本质,才总令人一点点地感觉到长发男人身上的可爱之处。

顾东来一点都不恶,一点都不凶,他只是一个可爱极了也从没有去对别人展示他这种可爱的男人而已。

此刻,当他妖艳又性感完完全全是个浪荡公子哥的身子仰躺着,那一头长卷发散开,以一只手掌抵着额头看向上方,可谁都没有吭声,只四目相对,但紧接着,长发菩萨还是像被欺负的少女似的就这么被摁在自己的座驾里,又一次被这个和尚给里里外外地亵渎了个遍。

“你又哭了么。”

“……”

“你从小到大就好爱哭。”

“闭嘴。”

“不要哭了,顾东来,没事了。”

月光下,二人搂抱在一起近距离耳语着。

年轻和尚看透了一切般淡淡俯下身抱着人,明明是长着张白皙无害的仙女脸,可欺负人起来却毫不手软,更把被他刚才那一亲弄得脖子都臊红了的顾某人的羞耻心都给一次性激发了出来。

而所谓亵渎。字面意思即是将一切纯净不可以冒犯的东西打上自己的记号,越是生平第一次,越是很不可告人,才越能令人第一次感觉到发自内心地悸动和亢奋。

当方定海去以一个僧人的身份破戒去吻一个男人,吻一个同样出了家的菩萨,恰恰给二人带来的就是这种感觉。

当僧人的嘴唇第一次轻轻地落在顾东来的嘴唇上时,他亵渎着长发男人的动作其实是很缓慢,矜持的。

对,就是矜持。虽然明白,和尚到底是一个和尚,不可能和俗世中的其他普通人一样,但是他的这种一步步迈出的矜持还是取悦到了顾东来。

二人都变得有点少不更事般的嘴唇从一丝缝隙中像被露水滴落一般珍惜而碰上的刹那,顾东来躺在车内座驾中却仿佛脊背都酥麻了一下,他的喉结一下激动地滚动起来,突然也变得不敢轻举妄动起来,当下,二人都被这种纯洁干净的吻感染了,好像一下子明白了什么叫做发乎情止乎礼般的悸动。

这种二人像是少年人的心跳越来越快的悸动脱离于身体,是纯粹享受人的情爱时才能获得了,所以,他们俩才会像现在这样只是纯洁地亲吻,彼此都不敢多动,只是这么抱着也觉得美好。

这美好的第一个吻,在二人都动了情的前提下就变得格外地亲昵甜蜜。

甜到像抱着这个人不肯松开手,甜到想让他好好爱自己,甜到完全不想分开,满心满眼里只有对方,想和这个人天荒地老般地纠缠在一起,忘却了佛陀的存在。

而那人虽然白皙瘦弱,衣服底下却拥有一具好身材的身体完全地笼罩在他,这使个性强势又自信的长发男人和他在这种激吻下迷离而爽快地对视着,二人心里头的一团火却再度烧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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