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讲题的感觉和开会时讲ppt差不太多,都是一步一步的阐明自己的观点,路知许对此轻车熟路,很快便写满了一整面黑板。
在他写下最后一个数字的时候,台下一片哗然,就连站在一旁的薛芷兰眼里都充满了意外。
为什么意外呢?
用薛芷兰的话来说就是,他的解题方式所运用的公式完全超脱于书本之外,看似毫无联系的公式却能结合在一起,产生让人意想不到的效果,虽然过程曲折了些,最终的答案却是对的,完全不敢相信这是一个高中生的思路。
这确实不是一个高中生的思路。
但路知许只能为此表示:“我看书范围广,这个公式也是在无意中学会的。”
下课后,他去了薛芷兰办公室,把医院提供的住院证明交给了对方,补了张请假条。
走的时候,薛芷兰还把他手机收走了,连最后发条消息的机会都没留下。
考试院的节奏很快,下午满满是课,做题讲题丝毫没有停歇,光是半天,就讲完了三张试卷。
忙碌的生活让他没空去时间去多想,直到傍晚他才隐隐有些担心。
谢忱还没有和他报平安,他也没有和谢忱说收手机这事。
晚自习又是沉在题海,忙碌充实得有些乏味,他只是偶尔和乔洲搭几句无足轻重的闲话,不算太熟也没有深聊。
耳边尽是笔尖和木桌碰撞的声音,路知许抬头看向窗外,乌云盖住了月光,黑压压的一片。
这就是考试院的生活。
也难怪传言纷多。
一直身处高压的题海,确实让人喘不过气。
下了晚自习后,路知许没有耽搁,乘着水温热时快速的洗了个澡,然后躺在床上发呆。
没有手机是真的很无聊啊。
不止他没有,乔洲的手机也被收了。
还是因为乔洲,他带手机的事才暴露出去。
路知许闭眼,又睁眼,房间的灯已经熄灭,墙上的夜光灯表滴答滴答的走动着。
才10点过。
他看着指针走了很久,睡意越发浅淡。
到11点的时候,他慢悠悠的从床上爬了起来,拿起椅子上的外套披上,轻手轻脚的走到了门边。
乔洲迷糊的声音传了过来:“你去哪?”
路知许顿了片刻,然后说:“睡不着,出去走走。”
“哦,”乔洲说,“那你注意巡查老师。”
路知许:“嗯。”
外头的温度比室内低很多,风缓缓的扑打在脸上,有些凉,但很舒服。
路知许走着走着,就走到了围墙边。
有了第一次的经验,他并没有多余的犹豫,就爬上了围墙。
站在围墙上看地面,还有些高。
他跳下去时还险些拐到了脚。
出了考试院,在附近溜达了一圈,便溜达进了附近的一家黑网吧。
网吧不大,尽管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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