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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碰就不疼。”
“疼就忍着,”路知许从兜里掏出瓶云南白药喷在了谢忱的脚踝处,双手附上了对方的脚踝,大力揉搓着,“很快就好。”
路知许的手很小,却十分有力。
有力就更疼了。
谢忱缩了缩脚:“要不我自己来?”
路知许一把抓住了他的脚踝,低声道:“别乱动。”
谢忱顿了顿,还真没乱动了。
“等会去医务室冰敷一下,下场你就别打了,交给其他人。”
最后几场球赛没有谢忱的参与,队员们精神都有些萎靡,他们班只拿到了第三名。
进入前三,也算是个不错的名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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篮球赛后紧接着就是月考,这周末收假后,大部分同学都提前很多来到了学校,教室里安安静静,连抄作业的氛围都不见了。
路知许倒是无所谓,打了铃才迟迟赶来教室。
他来的时候,隔壁的课桌还是空的。
谢忱还没有来。
路知许拿出手机点开了傻逼玩意的对话框。
【L:人呢?】
谢忱没有回复,过了10分钟才出现在教室。
准确点来说,是一瘸一拐的走进教室。
伤势不见好转。
高宁公事公办的问道:“明天就要考试了,你都准备好了?”
谢忱道:“万事俱备,只欠东风,请期待我的表现,一定会给在座的各位带来惊喜的。”
“嘴贫,快去坐。”
谢忱的走姿正常了些,但还是能看出一丝的不对劲。
坐下来后,路知许敲了敲他的桌,问道:“好点没?”
谢忱:“好多了。”
“你可一点都不像是好多了的样子。”
谢忱笑了笑:“需要我立地给你表演一段freestyle吗?”
路知许无语:“得了吧你。”
之后的一段时间,路知许一直在埋头写着什么,没有过多的交流。
下了晚自习后,路知许例行公事的去了谢忱的寝室,不过他这次没有拿题集,而是拿出了刚刚写的东西,还有一本资料书。
“明天上午考语文,我总结了下近年真题的题型,以及重点词句,把解题套路和必备诗词给你写出来了。”
谢忱问道:“我最近天天在看书,重点词句你随便考,背不出算我输。”
“当做复盘,温故而知新。”路知许说,“还有一些近期发生的事例,你看看能不能写在作文里。”
谢忱也没再多说什么,接过笔记认真看了起来。
这份笔记路知许写了很久,一字一句都是一笔一划认真的写出来的。
字迹不再是娟秀整齐的小楷,更接近于他本人,是一手行云流水,飘逸有力的行书。
一时间空气里只剩下他低浅的读书声,轻轻缓缓,有顿有停。
不知过了多久,路知许突然叫了一声他的名字。
谢忱微微抬头:“嗯?”
路知许:“坐床上记,我给你按按腿。”
“不用。”
路知许说:“明天考试可没人扶着你,坐吧。”
谢忱坐到了床上,把台灯转向了床头。
路知许也坐了上来。
大概是台灯太亮,谢忱有些看不清他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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