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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声音像是羽毛一般，轻轻地挠在了楚绝身上。

楚绝的眼睛轻轻地垂了垂。

“我才没要去参加采访，”应渐辽反应过来了什么，他收了手，讪讪地向后退了一步，眼神飘忽，“我就是……随便那么一问。”

“嗯，”楚绝轻轻地笑了声，附和了一声，“我知道。”

声音中还带着没褪去的笑意。

听到楚绝的话，倒是应渐辽先泄了气——

“算了，”应渐辽摇摇头，“我骗你的。”

“签了保密协议，不能说。”应渐辽瘪瘪嘴，“对无关人员都不能说。”

“那个，不是说你是无关人员，”应渐辽解释着，“就是和这次采访无关的都不能说，说了就要罚钱……”

“嗯，我知道的。”楚绝又重复了一遍，声音变得更低，轻轻地用舌尖抵了一下上颚。

看向应渐辽的眼神也变得幽深。

“那……”应渐辽仰着头，看向楚绝的眼睛中像是星星，一闪一闪的，“那你能不能传授一下？”

“嗯，楚老师？”应渐辽有点讨好地向前靠了靠。

像是某种毛茸茸软乎乎的小动物。

楚绝抿了抿嘴唇，轻轻地呼了一口气。

——要命。

应渐辽说完，发现楚绝没什么反应，距离又近了近：“成不？”

尾调微微上扬，像是带了点想要让人忍不住答应的蛊惑。

应渐辽就用这种声音，抬头看向楚绝那浅褐色的眸子——

“楚老师，你最好了。”

说完，他还仰着头对着楚绝笑了笑，葡萄似的眼睛弯成了一个小月牙。

楚绝看着应渐辽，直接深吸了一口气。

“要……”楚绝看着应渐辽，低低地声音带着点喑哑，“真诚。”

“有些采访提前会给你问题的脚本，可以提前看一看打草稿，如果直接说的话，态度真诚认真。”

应渐辽点点头。

——他记住了。

确实，他也讨厌不真诚的人。

譬如说那个，看起来人模人样却一肚子坏水的Beria。

想到这，应渐辽有抬头看了看楚绝，笑眼弯弯。

——明明是一张一模一样的脸，两人的差别怎么就那么大呢？！

自己开始居然还会怀疑过Beria和楚绝是一个人。

现在看来，自己当时简直就是瞎了眼——

这两人，简直就是天壤之别好吗！

应渐辽在心中默默地嘀咕了一声。

他又看了楚绝一眼，觉得对方哪看哪好，浑身都散发着魅力，对着对方绽开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