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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真的。”

对上楚绝那双像是能看破一切的眼睛，应渐辽越说越觉得自己底气不足，所幸扭头，不去看楚绝。

眼前没了楚绝那张扰人心神的脸，应渐辽觉得自己的呼吸都轻松了起来。

楚绝有毒。

应渐辽莫名想到了很久之前，自己听说的一句话。

虽然古早，但是第二句无比贴切的表达出了应渐辽此时此刻的感觉——

“这个女人，该死的甜美；这个男人，该死的有魅力。”

而被应渐辽称之为“有毒”的本毒楚绝，则是眼睛紧紧盯着应渐辽头顶微微向上扬起的几根呆毛。

楚绝本想上扬的嘴角听了一下，犹豫了一下，伸手摸摸应渐辽的脑袋，把那不羁的呆毛压了下去。

还顺手rua了一下。

应渐辽的脑袋毛茸茸的，头发不硬，也不扎手，头发柔柔顺顺的，有点软，也有点滑。

像是一软绵绵的蒲公英。

手感有点好。

楚绝没忍住，在手离开之前，又轻轻地摸了几下。

摸完，楚绝的眸子满意地眯了眯。

做完这一切，楚绝那扬到一半的嘴角，才继续向上扬了扬，露出了微笑的弧度。

而应渐辽感受到头顶传来楚绝手心的温度以后——

他整个人颤抖了一下，条件反射般的想跳起来。

应渐辽看着楚绝，没生气，只是小声地嘀咕了一声：“不能摸脑袋。”

“会变傻的。”应渐辽看着楚绝，撇撇嘴，努力压下刚刚头顶被摸时心中那种异样的感觉。

——居然还有点舒服。

要不是面子问题和客观因素，应渐辽恨不得让楚绝再摸摸。

——也怪不得这些猫猫狗狗需要抚摸，确实舒适。

应渐辽眯了眯眼睛，回味着刚刚舒适的触感。

但是……应渐辽摇摇头，看向楚绝的眼神带着点纠结。

“虽然摸脑袋会变傻好像至今没有什么科学依据，但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啊。”

“唔，”应渐辽想了想，“主要是，摸脑袋变傻不一定，一定会变秃的。”

“由于大力揉搓，由于外界力这种物理原因导致头发纤维断裂……”

“那断裂的多了，积少成多，一次两次还好，摸的次数多练……真的会秃的！”

应渐辽看着楚绝的眼神中带了些谴责，“这么茂盛的头发，你忍心看着它慢慢变少，最终一片荒芜吗？”

楚绝：……

楚绝没说话，只是无声地叹了口气。

看向应渐辽的眼神宠溺又无奈。

应渐辽的话一出，刚刚旖旎又暧昧的气氛瞬间没退散，“秃头”像是一个魔咒，楚绝看着应渐辽，突然轻轻地笑了一下。

“刚刚你头发乱了。”楚绝不自然地解释了一下。

“还是头发多点更好看。”楚绝看着应渐辽，想到了什么，语气中带了些怀念。

应渐辽：？！？

应渐辽撇撇嘴，心里有些不服气地反驳——自己没穿过来之前，虽然头发没这么茂密，但是也很好看的好么？

——毕竟，之前凭着自己的那张脸，他曾经还被网友誉为“明明可以靠颜值，却偏偏要靠才华”以及“当代小普朗克”的称呼。

之前Beria也半讽刺半嘲笑，阴阳怪气地对他说过——

“不用担心脱发问题，脱发成光头都是好看的。”

应渐辽回神，看着楚绝那张脸，晃晃脑袋，不去想之前的事情，他刚想反驳楚绝刚刚说的话，导演的声音传来——

“都拍完了，你们还两个还在傻站着干什么？”直到导演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