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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开口吐槽，但是大脑已经转不动了。

——大概是幻觉吧。

就是……没想到, 在最后想到的那张脸居然是Beria。

应渐辽觉得诧异, 但是又觉得好像是理所应当。

他第一次心态平和, 带着宽容的心态去看这张脸，心中却莫名的有点自己都说不清的心安。

还……真的挺帅的。

应渐辽的嘴角动了动，眼睛一闭, 意识安然陷入了一片黑暗。

管他这不是是幻觉, 应渐辽已经思考不动了。

就这样，听天由命吧。

——反正Beria做事，比他靠谱多了。

楚绝看着应渐辽, 抿了抿嘴唇，什么话都没说, 直接把应渐辽揽过来, 横着把他整个人抱起来, 快步抱出惩罚间。

周围的空气中还弥漫着灭火后微微的零零散散火星的呛人味道，即使是门已经打的很开, 空气中的固体小颗粒的白烟依旧是在空气中四散蔓延。

楚绝就这样抱着应渐辽，大步踏出了门。

烟雾隐隐飘到他的脸上，把楚绝的神情衬地更加变幻莫测。

应渐辽就这样蜷缩在楚绝的怀中, 头发垂下来，显得乖乖巧巧, 一句话都不说, 动也不动，整个人被衬托的像是一只小小的毛绒玩具。

楚绝那双长腿的频率让人看到眼花缭乱，他大步走向车里, 点点头，吩咐司机：“去医院。”

救护车堵在路上，楚绝不想在路上耽误一点时间，能早一点是一点。

他言简意赅地吩咐：“走不拥堵路线。”

“远点也没关系，越快越好。”末了，低沉的声音再次响起，又补充了一句。

车速瞬间提到道路限速下的最大值。

应渐辽由于车的加速度瞬间增大，又向着楚绝的方向晃了晃。

两人靠地更紧了。

车窗外的风景飞速划过，车内楚绝看着应渐辽，分不清神色。

应渐辽的眼睛闭着，长睫毛在眼底扫下细细密密的阴影。

应渐辽的眉骨生的极好，整个人的轮廓精致，但是不显女气，即使是闭着双眼，但是眉毛和眼睛都是处于一种放松的状态，更像是睡着而不是昏倒，

而虽然应渐辽的五官精致到过分，但是身上那种不谙世事，懒懒散散的气质反而冲淡了这份精致。

是很独特的，“应渐辽”专属风格。

——跟Cherubim的气质一模一样。

楚绝的目光扫过应渐辽被女娲精雕细琢过的五官，目光凝了凝。

他垂了垂眼睛——两人的骨相，也几乎一模一样。

楚绝看着应渐辽，右手的指尖轻轻地点了点左手腕表的表盘。

应渐辽最近非同寻常的外表，气质以及知识储备上的变化……

楚绝在心中判断，有很大的概率是跟自己遭遇了一样的事情。

但是他只能停留在“提出猜想”的阶段，各种试探的实验验证，得出的结论都模模糊糊。

——但是两人真的太像了，像到楚绝甚至想抛却这探究的手法，直接用感觉都能判断出来。

应渐辽一定是Cherubim。

只是自己找不到更直接有力的直观的证据罢了。

——除此之外，应渐辽身上的谜题依然很多。

楚绝觉得，自己像是身处一个巨大的谜团之中。

问题多到简直不知道要从哪里下手。

应渐辽是跟他一样，穿来依旧带着记忆吗？

应渐辽是什么时候穿过来的？

为什么他和应渐辽都会穿越？造成穿越的条件，又是什么？

以及……除了他们，这个世界上，是不是还有其他突然穿越过了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