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抖了下,却把手里拿到的甜筒握的更紧。
他有点不太明白全郗哥的意思,可是好像又有些明白。
田怔国低头看着冒着冷气的甜筒,这个很贵,他都舍不得买,可是看到后的全郗哥,后来每次都会买给他。
难道是告诉他,如果没有起出道,这是他最后次买给自己吗?
田怔国被这个猜想弄得,不知道为什么下子眼眶红了。
“不喜欢吗?我记得你很喜欢吃。”全郗不知道忙内怎么下子开始掉眼泪了,愣了下。
他想的是,让田怔国吃点喜欢的东西,心情好些再问他。虽然没哄过人,但他见过那些大人是怎么哄孩子的。
结果田怔国忽然哭了,全郗有点懵,看着哭的很惨的田怔国:“不喜欢吃的话,那扔掉吧?”
谁知道他这话出,田怔国把甜筒握的死紧,仿佛下秒全郗就要抢他的甜筒扔掉样,口咬下去,冰的他脸都皱了起来,但他还是边掉着眼泪边咬着冰淇淋,含糊地道:“不要,这是我的。”
朴智琝在旁边看着这奇怪的发展,眉头拧着,感觉好像摸到了什么,忽然他眼睛亮,说:“啊,最后个甜筒了,确实应该好好吃掉。”
他这样说,就看到田怔国肩膀耸,哭的更惨了。
全郗:????
虽然不太懂朴智琝的操作,但全郗似乎也明白了,让田怔国这样哭哭更好。
他本来就小,早早进了公司练习,背负的压力太大,却直没怎么在哥哥们面前表现过。被劝解的时候,也是倔强的憋着,情绪没办法释放,自然没办法说出自己的真实想法。
练习生的日子,就是磨着耗着,没有确切的答案前,拼了命的努力或许会成为最后的稻草,将自己压垮。
全郗叹了口气,拿出纸巾开始给忙内擦脸。
“我只是,只是”田怔国伸手握住全郗给自己擦脸的手腕,被泪水模糊的视线里,全郗的脸上有种让人眷恋的温柔,很浅,却弥足珍贵。
田怔国又抬头看了看朴智琝,还有在转角那里偷偷探出头的哥哥们。他们脸上,眼里,都是显而易见的担心。
他要抛下这些哥哥们,而真的放弃去做舞者吗?
哭过以后,脑袋似乎下子更清醒了。
我明明,想要和大家起出道的。
看着田怔国抽抽噎噎地把最后口甜筒吃完,然后说:“我不做舞者了。”
看到听到他这句话,无声松口气的哥哥们,田怔国有些不好意思,然后头顶被人摸了摸。
看着全郗,田怔国心里升起无限的勇气,他伸手抱住他。那些躁动的不安,未知的迷茫,繁杂的思绪,通通都平静下来。
田怔国想:做什么舞者,我脑子定是瓦特了。
好不容易解决了忙内的“突发事件”,大家的心情都不错,可能察觉这段时间忙内的心灵比较脆弱,大家对于他粘全郗又达到了个高度选择了睁只眼闭只眼。
揉了揉有些酸涩的眼睛,从社长方时赫办公室出来金南浚拿出手机发现已经很晚了,该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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