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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一个喜好青年才俊的帝王,他心中又悄然升起了想要做媒的心思,若不是云桑早有了家室,自己那公主年方十三,貌美如花,聪颖活泼,尚未婚配,再过两年就能嫁人了,两人容貌性情倒是匹配。
少年长得如此顺眼,若无归属,定会成为自己的女婿。到时候翁婿相亲相和,岂不是美哉?萧干算盘打得噼里啪啦响。
大凤朝的公主身份尊贵,是天之骄女,却没有那种驸马不能参与实权的规定。驸马能做富贵闲人,但也能科举入仕、甚至能领兵打仗,表面是女婿,实际上可以说是帝王一手扶持上来的左膀右臂。
能借助皇帝岳父的力量拼命往上爬还没有限制,所以满朝勋贵子弟挤破头都想迎娶公主。选什么样的人做驸马,就纯属帝王的私心了,若叫他们知道,这样的美事差点落到一个家境贫寒的少年书生头上,云桑怕是要被嫉妒的口水喷死了。
下完棋,云桑便回王府看书去了,他到底没忘记自己是个赴考的学子。萧干虽遗憾也不敢强留人,毕竟他还不想那么早暴露身份,宫门也快下钥了,他只好跟少年约定第二天碰面。
待少年点头同意了,他这才背手回宫。
第二天金銮殿上早朝,文武百官排列成队,垂手而立,气象庄严的殿宇和天威难测的天子最为匹配,谁也不敢轻犯圣上尊严。许多老臣上书,却被陛下一一驳回。
自古君弱就臣强,君强臣就弱,这权力盛衰更迭是亘古不变的道理,可也让一些曾经拢握大权的老臣怅然若失,下了朝便对家人长吁短叹道:“听说陛下最近喜爱白龙鱼服、混入一些士子之中,物色人才。其中一个姓云的书生,最合他眼缘……”
“我老了,越发碍陛下的眼了,我怕是该早早致仕,给新人挪位子咯——”陛下喜爱青年才俊,想让朝廷刮起一场青春风暴好推动改革,这种心思人尽皆知,只是明里暗里地扶持新人的行为,落在老臣眼里,那滋味就不好受了。
他倚老卖老想博取家人同情,岂料被长子打断,“陛下早已不是当初的陛下,陛下登基二十载,励精图治又喜爱任用贤能,也是本朝之幸。只要力争上游,有才能的人定会出人头地。”
老臣心里埋怨长子不安慰他,没有多少威慑力地瞪了一眼,但同时也为儿子的落落大方、志向远大而暗自欣喜,“我这占着位子,不是等你们长起来吗,待你们在朝堂站稳了脚跟,我这把老骨头也要退位咯。”
萧干下了朝,回到寝殿便褪下龙袍,更换了一身衣服,来到望江楼。
这一次他没有点多少菜,也就一荤一素,再温上一壶美酒,静候佳音。今日是京城最大的赛马节,他昨儿已经和云姓少年约好了,两人一同去见识。
他没等多久,少年就进了酒楼,店小二熟门熟路地领他上楼,直奔雅间而来。
可萧干没想到,这一次少年身后的小尾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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