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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室内配备的卫生间。他扒开冯德文布满指痕的屁股看了一眼,里面的小穴还残留着被人插过的痕迹。
“你比妓女还脏。”说完,他摘下花洒,拧下莲蓬头,将水管使劲往冯德文的肛门里塞。
冰冷的金属卡在受了伤的肠道内,冯德文痛得颤抖,却不敢发出一丝声音,生怕引起对方的反感使自己被抛弃。
龙头蓦地被打开,冰冷的水灌进他的肚子里。
冯德文实在忍不住,“呜”地闷叫了一声。他清楚的感受到肚子里的水不断变多,自己的肚子肉眼可见的变大,变鼓。
不过一会儿,肠道的容纳度似乎要到了极限,肚子里的酸胀逐渐转化成皮肉被撑开的疼痛——他觉得自己像是一个气球,随时都会爆开。
“不要,不要,求求你把水关了吧!会死的!”
而柏杨冰冷的目光打破了他所有的希望。
冯德文不敢再哭,他尽量放松身体躺在潮湿的瓷砖上,听着水管里的供水声,他甚至觉得自己已经成了一具尸体,不再有任何温度。
就在他的腹部已经像怀胎八月的孕妇,肚皮被撑得透亮,连肚脐眼都被顶得外翻时,柏杨终于大发慈悲的关上了龙头。
“从现在起,要是敢漏出一滴水,就滚出门,知道吗?”
冯德文忍住眼泪点点头。
被他舔得光洁如新的军靴覆上了他的肚子,缓缓往下踩。
浴室里爆出一声凄厉的惨叫。
内脏像是都被揪成一团放进料理机,以最高的速度搅打。冯德文额头干涸的血再次被冷汗冲刷,一道道血水往下滴。
他顶着剧痛,将手指伸进了肛门堵住,不让水流出来。
柏杨又踢又踩了好一会儿,直到他看见对方几乎要把整个手都伸进肛门才停下了动作——如果现在弄得太松的话,等下就不好玩了。
他抱着冯德文坐上了马桶,让他排空了肚子里的水。
水很清澈,看得出那群犯人为了玩他,连饭都不怎么给他吃。
“贱货平时吃什么?”
冯德文不敢骗他,老老实实回答道:“水,有的时候可以吃上稀饭,还有...精液...”
柏杨觉得讽刺极了。曾经的奸杀犯到了监狱里,居然只能靠吃男人的精液过活,怪不得瘦得几乎皮包骨头。
一切准备就绪,他走出浴室,大马金刀地坐在了沙发上。
冯德文立即领会了他的意思,不等对方发号施令,便爬到了警官的脚边,熟练地用嘴拉下了制服裤子的拉链。
鼻尖萦绕着青涩的男性气息,与监狱那帮脏兮兮的囚犯截然不同。他隔着内裤用鼻尖在阴茎上细细摩擦,时而抬头用通红的眼睛望着柏杨,像是一只发情的母狗正在向自己的心上人求欢。
隐秘的部位第一次被除了自己以外的人触碰,柏杨整个脸红的就像煮熟的虾,他不敢再对上冯德文的眼睛,在心里一遍遍默念顾西流的名字,生怕自己会沦陷进去。
眼看时机成熟,冯德文解开了对方的皮带。制服裤里,一条紧包着阴茎的白色平脚裤露了出来,甚至湿了一小块,他将内裤边往下拉了些,阴茎弹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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