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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眼睛忍受着一波一波令人眩晕的快感。
“你说的。”昆布抽出手指,扶着巨大硬挺的鸡巴对着穴口上下磨蹭,将龟头分泌出的黏液涂抹在整个肛周:“要进来了。”说着,一个挺身,只听一声凄惨的尖叫,身下的人便疯狂挣扎起来。
“啊!好痛!”齐兴两手撑着床缩着腰往后退,满头冷汗地要将自己的肉穴拖离尺寸骇人的性器,而昆布却勾住他的腿弯,往自己的方向拖拽。
“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昆布双眼充血,像在黑夜中扑倒猎物黑豹,饥饿让他丧失了原本的理智,不由分说地品尝身下的美餐。他两腿分开跪在齐兴的身侧,掰着他的大腿不由分说地将性器一插到底,随即大幅度地抽插起来。
“不要!不要!太深了!布哥你轻点!”齐兴被体内的阳具折磨得痛哭流涕,那玩意好像要捅穿了他的身体一样,顶得他又怕又痛,连连哀求哭泣。
昆布稍稍放缓了动作,笑着问道:“怎么还叫布哥,你以前都叫我阿布的,你忘了吗?”
“我...我没有忘...阿布,你轻一点...”齐兴眉头紧皱,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一样紧紧握着男人的紧实小臂。
“乖。”昆布在他的额头印下一吻,眼神温柔地快要把齐兴融化。
齐兴怔忡了片霎,只觉得这双眼睛无比熟悉,仿佛曾经被这样温润却炙热的目光注视过无数次。正当他想尝试着回忆时,体内性器剧烈地进出彻底将他的大脑搅成了一团浆糊。
“不要...哈...阿布...”茎身频频摩擦过使他全身酥麻的一点,身体里淫水泛滥,随着性器的摩擦“咕叽咕叽”响个不停。齐兴仰着细长的颈脖,如同荡妇一般将双腿勾在男人的臀际,摇着头胡乱叫唤。
“齐兴,我好喜欢你,跟我在一起,一直在一起。”昆布的目光就没有离开过齐兴的脸,他时而眉头紧皱,满脸痛苦;时而双目半阖,紧咬下唇,看似乖巧的下垂眼里一片水润,好像随时都要掉出泪来。可无论是什么样的表情,都让他性欲高涨,只想肏得他连根手指都抬不起了,乖乖地待在他身边,再也离不开他。
“啊、啊、啊、啊...”齐兴听到了男人的话,却根本没办法去想那是什么意思,自然无法给出回应。
直肠口的那圈筋肉经过多次的“洗礼”,早也不像开始那样又紧又硬,昆布抵着那处快速地抽插了几个来回,那里便像使用太久而失去弹性的橡皮筋那般,松软糜烂。他两手从齐兴的后背抵住他的肩膀,将神志不清的青年重重地往自己的下体按去——
“啊——”齐兴被难以言语的酸涩胀痛逼得回了神。他的腰弯成了90度角,两腿不知什么时候挂在了昆布的肩上,他清清楚楚地看见自己的肚子上出现了一个龟头的轮廓。他浑身抖得像个筛子,手颤巍巍地覆在上面——柔软的肚子肉下像长出了一块骨头,撑得他肚皮翻白,仿佛下一秒就要破肚而出。
齐兴吓得直接哭了出来,他惊声尖叫,哭喊道:“出去!快出去!会破的!”
“不会的。你里面好湿,好热,真想一辈子不出来。”昆布边说边去亲吻齐兴吓得苍白的嘴唇,腹部却碰到硬硬的东西。他直起身体一看,齐兴的性器竖得笔直,骚眼儿里冒出来的透明黏液顺着肿胀的阴茎往下流,稀疏的阴毛湿的像沾满露水的青草,稀稀拉拉地粘成一团。
他沾了点顶端的液体,涂抹在齐兴的嘴唇上,再度亲了下去。舌尖在水润的嘴唇上扫了一圈,又撬开青年紧闭的牙关,挑逗着勾起柔软的小舌。
“尝尝你的骚水,是甜的。”
齐兴根本听不见男人的话,双眼无神,傻愣愣的看着他,像是被肏坏了一样。
昆布看到这样的齐兴,深吸了一口气,随即将齐兴翻了个身,让他跪趴在床上,只有屁股高高翘起来。他两手抚慰着青年的双乳,下半身急速地抽插起来,睾丸打在穴口的啪啪声连成一片,肠肉被拖出体外,又被强行塞回去。两瓣软肉被顶得泛起臀浪,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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