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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个人这个样子，无奈地叹了口气，拉着程毅的手带他坐到了真皮沙发上。

“程舰长，既然来都来了，也不能什么都不看不玩儿吧？何况你才是这次任务的中心人物，要都像你这么刚正不阿的，易国人看见了哪信你会出卖组织？”

程毅这才恍悟，想起还有这一节在里面，更加后悔发火。

“而且你们还有知识要学。这个圣塔没教。”

程毅和查可疑惑地看着沈图南。

沈图南轻巧一笑，说道：“程舰长，你之前跟舰上撒谎有亲戚在东南沿海做生意，而且跟易国人交涉的时候也这样误导过他们，你的言行举止可不像个用惯了易国货的人。还有查可，你要是再闹笑话，以后整个局里就都知道你了，弄不好就会暴露身份。”

沈图南拿起茶几上的白瓷盘，把他端到了查可面前，说道：“这是你刚才点的鱼子酱，你吃一口我看看。”

查可端过盘子，用手戳了一小块，直接放在了嘴里。

“卧槽好咸。”查可皱起眉头，“这玩意儿也不好吃啊。真是的，被电视骗了。”

沈图南又把盘子给了程毅，程毅到底斯文一点，而且比较聪慧，看见盘子边沿放着的“小饼”，用银质餐刀抹了一点在饼上，然后吃了进去。

程毅还是比较有心眼的，既然查可说咸，想必这玩意儿跟腌咸菜一个道理，应该是配其他东西吃，那么周围的“饼”就是这个作用。

沈图南点了点头，放下了餐盘，然后给了查可狠狠一个爆栗。

“谁让你直接上手的？！”

查可挨了打，委屈地说道：“那还咋吃？就这么一丁点儿，我还供起来不成？”

沈图南叹了口气，缓缓说道：“查可小同志，以后你在我面前可以这样，但是在外面，尤其是这里，千万别这样。我们这次的身份是特派工作组，以后还要和易国人接触，你丢脸没事，我怕连累到其他人。”

“程舰长的思路是对的，但是细节上有问题。鱼子酱的搭配餐具是贝壳勺，银刀是拿来开盖儿的，金属餐具会破坏鱼子酱的口感，唯有贝壳才能保持鱼子酱的原滋原味。”

程毅瞪大了眼睛，反问道：“可是盖子已经开好了，那他拿个银的小刀放盘子里干啥？充数？”

“……大概吧。”沈图南有些无语的继续说道，“其实用手吃也可以，不过只用于把新鲜且高品质的鱼子酱分享给别人的时候。而且步骤应该是用贝壳勺挖一点出来，放在客人干净的手背上，然后让客人直接舔掉。”

查可嗤笑一声，说道：“那和我直接?又有什么区别，穷讲究。”

“可是我们就是到了一个穷讲究的地方，而且屈心抑志也得讲究。”

沈图南深深看了程毅一眼，程毅立刻临会了沈图南的意思，看着桌子上吃剩的鱼子酱若有所思。

难怪选中棠号舰，难怪选中沈图南。

【作家想说的话：】

有时候写写情节也挺开心～